鱼妖灵识甫一熄灭。金池山便觉脑海之中微微一痛。他知道那是因为两者心神相通的缘故。只不过是他为主。鱼妖为辅。所以只是感到疼痛。却不会就此死亡。
如之前那壮汉一般。主人一死。被其设下心神禁制的墨绿海蛇。便直接被脑海之中的禁制抹杀灵识而死。连自爆的机会都沒有。
对于王墨的实力。金池山再度有了一个新的认知。本以为请來两大帮手。可将对方稳稳拿下。不成想对方甫一出现。便让己方三死一伤。
说來话长。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生的事情。
青皮甫一挑死鱼妖。便要向那黑色老鼠扑去。但那老鼠却见势不妙。早已闪入那老者身后。
冲那妖鼠一阵龇牙咧嘴。吓的它一哆嗦。才身形一晃。來到王墨近前。
那妖鼠在老者身旁一阵叽喳。显然是在向其传递什么信息。
老者脸色登时黑了下來。看向金池山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怨恨。继而转看向王墨道:“此事乃老夫之错。若日后道友得空。老夫定当尽地主之谊。道友与金道友之间的事情。老夫不便插手。就此去了。”
说完。身形猛的向后跃起。落在一柄刀状灵器之上。身体之上鼓胀起黑色魔气。
那妖鼠早已得到他的指示。化作一只巴掌大小的黑鼠。跳到他的肩膀之上。呼啸一声便冲天而起。向远处飞去。
金池山神色一呆。继而面色变的无比难看。想不到结伴而來之人。竟然在转瞬间死的死。逃的逃。独留他一人在这里。
对于老者离去的身形。王墨也沒有去阻止。不是他不想将之留下。而是他自身情形不允许。
若非之前将那壮汉偷袭抹杀。连带着对方的妖兽也一同牵连而死。恐怕他现在也只有带着青皮逃走的份。
看着金池山。王墨眼中闪过一抹冷意。身形一晃便向其冲去。
青皮在他身后。竟是后先至。庞大的身躯便过王墨。先一步來到金池山面前。
金池山一直盯着两者的行动。早就做好了逃走的准备。原本就沒有收起的鱼刺灵器猛的刺向青皮。身体向后迅疾而退。大喝一声:“爆。”
“轰隆。”
便见那鱼刺灵器猛的爆裂开來。无数细小的碎片攒射向四周。使得青皮身形一滞。向旁躲闪开來。
双手不停抹过储物袋。抓出大把的符篆。瞬间扔出。以期能够阻挡住两者的进攻。
心神祭炼的灵器自爆。伤及神识之下。金池闪面色一白。嘴角淌出一丝鲜血。一手抹过储物袋。祭出一柄灵剑。纵身一跃便要御器离去。
但不待他身形腾空。从那剧烈波动的尘雾之中。蓦地蹿出一道身影。直直向其抬起的右腿抓去。
金池山只觉右腿之上一阵钻心疼痛。赶忙垂看去。便见一只手掌犹如铁钳一般将其脚踝握住。咔嚓一阵作响。直接将之握碎。
那剧烈的疼痛。使得金池山心神一阵猛烈悸动。强提神识。想要挣脱开來。
王墨一脸冷意的看着他。右手猛的向下一甩。啪嗒一声。便将之衰落在地。继而两手握住其右腿。猛的向上抡起。继而再度砸下。
“嘭。”
剧烈的撞击直接在地上出一阵嘭响。如此猛烈的撞击。哪怕是假丹修士的神识。也会一阵眩晕。
王墨闪电般探出右拳。噼啪一阵气爆。便将之头颅轰了个粉碎。
“哇。”
蓦地王墨张口吐出一道血箭。面色苍白无比。
只见其身上插着无数细小的碎片。显然是之前那鱼刺灵器自爆。所带给他的伤害。
“呼哧。”
狠狠的喘息了几口粗气。王墨挥手间将其尸体收入储物袋。继而将那壮汉。还有那鱼妖和蛇妖的尸体收起。
唤过青皮。蹿到它 的身体之上。青皮会意。四爪翻飞间。便消失在原地。独留满地狼藉。
……
空寂的大海之上。蓦地出现一艘百十米长的三层楼船。楼船通体暗金。显得厚重尊贵异常。周边不时有流光闪烁。显然是一种高阶宝物。
隐隐可见人影憧憧。显得热闹非凡。不时传來歌舞声乐之音。以极快的度航行。冲击起数米高的海浪向两边翻滚。
只见楼船三层边缘。正有一年轻男子端坐在座椅之上。周围皆是美貌侍女围绕。好不惬意享受。
此人面如冠玉。身穿白玉长袍。一把拉过一名侍女。将之抱在自己的腿上。一只手已经划入其薄薄的粉色纱衣之中。上下亵玩起來。
那年轻侍女在男子把玩之下。很快便面红耳赤。罗衫半解。娇喘连连。
周围之人皆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巡视着四周。周身散着阵阵冰冷气息。隐约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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