铸造灵器。
而正是如此,也使得王墨在铸造上品法器之时,更加得心应手,鲜少有失败生,更为他以后炼制灵器,打下了深厚的基础。
而这些法器,也一股脑的全部卖给了对方,毕竟对方这几年之中,也为他省去了很多麻烦。而他,不仅从对方手中赚取了数以万计的元石,还得到了许多偏门的东西。
使得王墨对这方世界的了解,也越的详细起来!
“柴老!”
就在柴钟会笑呵呵将法器收起,刚要说些什么之时,便听到开门声响起,走进一女子来!
“是韵怡啊!有什么事?”柴钟会见的来人,面露慈祥之色道。
“依依姐让您老去一下!”
王墨依旧品着手中水杯,没有回头。虽然在他看来,来人是谁,与他没有丝毫关系,还不如手中茶水来的吸引人。
虽然他一向认为,这茶水不过是树叶子泡水罢了,但既然是对方一番心意,自己也不好拨了对方面子。
“哦!”听是自家小姐找,柴钟会自然不会耽搁下去,当他起身看到低头喝茶不语的的王墨,与侍立一旁的黄韵怡之时,眼珠一转,裂开嘴道:“韵怡,帮我好生招待下墨先生,他可是我们商会的贵客!”
说完,不待黄韵怡反驳,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黄韵怡在听到柴钟会所言之后,并没有多言。落落大方的走向王墨桌前,曲身端起茶壶,为其添茶。
来到通卖商行三年,本就聪明伶俐的黄韵怡,深得凤家几位姐妹赏识,再加上其与凤依依也算是旧识,柴钟会对其一向照顾有加。
所以,柴钟会只是要她招待一下他的客人,黄韵怡自然不会拒绝,只是,在她为王墨倒茶之时,眼角无意瞥到其面貌之时,那自以为已经淡去的记忆,却如洪水一般涌上心头。
那是多么相似的神情啊!
直愣愣的盯着眼睑微垂的王墨,黄韵怡心中暗道:“那人也是如此,眉头微皱,有一丝抵触般的看着手中茶杯,带着一丝不愿,好似茶水难以下咽一般!”
若不是,相貌没有丝毫相似之处,黄蓉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又见到了那人,想的痴了的黄蓉,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手中的茶壶已将王墨的茶杯倒的倾慢溢出。
“咳咳!”王墨看着溢满茶水的茶杯,略作的提醒的咳嗽一声,待他看清对面女子面貌之时,以他的心性,也是微微一愣,不得不感叹,天下巧合之事,莫过于此!
虽然王墨愣神之色一闪即逝,但被其咳嗽声惊醒黄韵怡,却是恰好收入眼中,聪慧如她,自然看的出对方那一抹愣神之意,并不是为自己容貌所摄,而是认识自己。
加之对方与那人神情动作惊人的相似,黄韵怡瞬间便明白过来,眼前之人,就是自己朝思暮想,以为可以忘却的那人。
王墨颇为无奈的看着,面前满面凄然,掩面轻声呜咽的黄韵怡,他一向不想面对感情之事,也不得不承认,此时他也看出,黄韵怡对他的那一丝情愫。
即使如此,王墨也不得不硬下心肠,毕竟没有感觉就是没有感觉,更何谈自己现在麻烦事不断。
但眼下之事,王墨却不得不开口说话:“黄姑娘,一别经年,近来可好?”
泪水噙满眼眶的黄韵怡,听得词语,心中凄然之意再也无法遮掩,泪水簌然而下。
“黄姑娘?他依然称呼我为黄姑娘?原来他果真如此绝情,可笑我竟然挂念他,如此多年!原来是自作多情呢!”心中凄然的想着,黄韵怡再次深深的看了王墨一眼,仿似诀别一般,便转而飞奔出房间。
看着掩面离去的女子,王墨嘴唇噏动,却没有多说什么,更没有起身追去,只是心下微微叹息,“就此了断也好,并祝福黄韵怡能够找到自己的幸福。”
“墨小子,你不会是欺负韵怡丫头了吧?”诧异的看了看黄蓉离去的身影,转而向王墨,柴钟会沉声问道。
三年来打了不下十数次交到,纵然知道王墨为人,但看到此情此景,也不得不开口询问,不然传出去,让人以为商行成娼所,那还了得。
王墨望着推门而入的柴钟会与一靓丽女子,微微摇头苦笑,却没有多做解释,这样的事情,越是解释,恐怕越是会让人误解,还不如就此散去的好。
柴钟会见王墨不想多谈,面露不满之色面向他介绍道:“这是我家二小姐,想要与你一晤!”
说完,便退出了房间,只留下凤依依与王墨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