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过也见过。怕什么?响应国家号召,知识青年下乡,改造新农村这是多么光荣的事情呀!都像姐姐、父母这样好逸恶劳吗?
“能一样?活是一样的,但是为什么你爸能拿10个公分,妈才8个公分呀?”秦母的意思是劳动强度不一样。
秦玉如也不这么想,“那是歧视,是对女同志的歧视,我们去农村就是要打破这种歧视,男女平等。也要打破封建枷锁,打到好逸恶劳的人们!”站来就高喊把口号,把握拳的右臂搞搞举起。何二晓吓哭了,大家都吓一下,京茹急忙去看儿子,小小姨子很不满的瞅了二姐一眼,刚哄好二晓,还的哄。
秦父抬头看看自己的女儿,感觉很陌生,秦母也被吓住了,呆呆的看着二女儿。秦京茹刚想拍桌子训斥一下妹妹,但被何雨柱阻止了。雨水和妹夫相互看看了,低头干自己的事情,两小舅子又缩了缩。只有何晓感到高兴,跑到大姨前面,学着大姨的样子也稚嫩的喊着“平等!”
何雨柱一见这架势,不让去就要在家里闹革命呀?好逸恶劳?这个词等同于资产阶级呀!他正想该怎么劝说她时。
秦玉茹见大家都没有回应,觉得自己说对了。气焰高涨,大声的对何雨柱说:“姐夫,您曾经也是劳动人员的一员,可是您现在被腐蚀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我姐,整天一副当权派领导夫人的嘴脸。我爸,我妈那里还有劳动人民的样子。这难道不应该批判吗?”大家全吓呆了,外面都平静了,怎么家里要开始呀!都低着头,秦京茹火一下上来了,想站起来抽她。雨水一把按住她,直摇头。她又看了看了丈夫,也摇头。气哼哼没动作。秦玉茹见大家都低头没有反应,有些尴尬,摸了摸何晓的头,“玩积木去!”又坐下了。她就是因为家里人阻止她下乡,很生气。说些重话。
何雨柱看着眼前的小姨子,他对女儿没有那么期待了。儿子青春期管不听,可以骂他、削他;这女儿青春期可是骂不得,削不得呀!
何雨柱有些严厉的对她说;“我再强调一遍,我们大家都支持你响应号召。只是担心。”
“都说了,你们。。。”
何雨柱立即打断她说话,“你别说话,我们要知道是谁让你私自报名下乡的?你征求家里谁的意见了?你没有成年,没有这个权利自己决定,你不知道吗?你有父母生养,不是石头堆里蹦出来的?”
秦玉茹自知理亏低头嘟囔“我怕你们不同意?”
何雨柱反问:“你都没问,怎么知道我们不同意?”接着又说;“响应国家号召,我们都支持,你才16岁,可以晚一两年去吗?高中毕业去不可以吗?”
秦玉茹的头更低了。
何雨柱也没有在继续指责,声音缓和些说“报名就做好准备吧,明天去打听一下,你们这批去什么位置插队?家里好准备给你带什么衣物。你先回去休息吧。”他有些不耐烦这个小姨子,赶紧打发走。
秦玉茹走后,何雨柱见低头不语的秦父秦母,安慰的说“爸妈没什么大事?农村的苦,你们都可以预料,咱们提前准备呗。等她吃不苦,我想办法把她调回来。”
“就是惯着她,给她几个大耳光,看她敢不敢去。还想批斗家里人,我不打死她我。”秦京茹气哼哼的,很不满何雨柱不让她阻止妹妹。
“你怀着孕呢,别伤了自己。再说都报名了,也撤不了。就让她去吧!给她准备行礼吧!”
秦父叹口气点点,秦母摸了摸眼泪也点头。大伙各自休息,何雨柱坐到书房,琢磨秦家人的性格,男人都老实,少话。女人都强势。秦京茹、秦玉茹都是,秦雅茹也是不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