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吉站在圆桌前吃着一块凤梨,有些小郁闷:你说明明是周依凝的嫌疑最大,为何她却没动呢?
沐妧:你就没有想过那些动手的人是受何人指使?
大吉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你是说那些人是受周依凝的指使才会出此下策?周依凝是游帝派遣而来的人,做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对她有什么好处?
沐妧:你确定是游帝派遣而来的人就一定是游帝的人?
咯咯···你慢慢说,把我绕晕了,让我理理思绪。
沐妧拿起一支银叉子见了一块凤梨,自顾自吃着,大吉突然开口:“周依凝在来之前已经跟沐赫同穿一条裤子了?也没见他们们平时怎么接触,怎么就成了一丘之貉了?”
沐妧一瞪:“小心隔墙有恩,万一知晓你是一只神鸡,还不起了最大的心思将你抢走啊!”
咯咯···抢走最好,老子抄了他们的老巢,看还敢不敢兴风作浪?
沐妧:沐赫的太子之位已经朝不保夕,也算是从我这开始动荡起来的,他若疯狂起来还有什么事情是不敢做的?
咯咯···对,他此时如同时一个臭鸡蛋,他可以不计较后果,但我们一个不好还会惹来一身臭,不值得。
沐妧:明过天便可大游境内了。
岸边在众人的期待中姗姗临近,岸边更是站满了人群,一列列将士手拿长枪的排好队维持着秩序。
丰钧与沐妧对视一眼,这游帝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本该低调,为何要闹得人尽皆知?
坐在长公主特有的马车中,沐妧感觉到还有些不真实。
这一切似乎发展得太过顺利了,传说中的刺杀,这在陆路上已经行走了大半个月还未发生任何一桩异事,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他们若顺利到达京都城,沐赫的太子之位便彻底做不安稳了。怎么也该放手一搏,也许这般还有些机会。
“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前方传来一片哗然声,窃窃私语,恐慌传染到每一个人的心中,一派肃然弥漫。
马车停下,平儿刚要出口相问,车外便传来了严大爷的声音:“回禀长公主,臣有要紧之事传告,是关于京都城中的消息。”
沐妧打开车帘,严大爷一身戎装肃然移步,恭敬的递上一封密信。此时已是隆冬时节,外面冰天雪地,寒冷非常。
沐妧抱着银丝球手炉,看着密信的手如在车外的寒冷中,很快席卷到全身。怨不得为人疯狂的沐赫在得知她回来之后会安静至此,原来是要釜底抽薪,再逐一击破。
游帝中离魂之毒已深,且未废太子。太子此举若能成功,便有百分百的把握可登鼎帝位,沐赫若登基为帝,它们即便有功而回也会被扭曲成为是游山玩水,不敬不孝。
这一招够狠,也够绝!
严大爷面露为难,两道眉毛都快皱到了一起:“长公主,臣还有话未说···”
沐妧沉声道:“已经没有消息比这更让人震惊沉痛的了,严大爷有话直说,我受得起,”
严大爷:“承恩侯一家被太子一系以谋逆罪全部关押牢狱···”
沐妧眼中复杂:“严大爷将京都城中所发生的一切事都大致讲一遍,父皇可还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