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长公主想要如何?难道连真话也不让人说了?”
沐妧:“我并非是不通情理之人,给你一个机会如何?若打败我,方才的话我可以既往不咎。”
杜鸿然白易行等人站在沐妧身旁,等待好戏。当初在曹府失去理智之时,便是夏侯冥那小子将他击晕,疼了好多天,今日也该付出一些代价了。
孔学奇立即低道:“夏侯兄勿要逞强,长公主是为一介女流,便是胜了也为不武。若败了,颜面何存?”
“不管哪样皆是失利,好男儿不如退一步,低头认错,彰显好男儿气概,岂不美事一桩?”
方大同无比认同:“孔兄说的极是,夏侯兄三思而行啊!”
长公主可柔可水可硬可强,极为难缠,想当初他们一众国子监的学子被长公主打压得几乎抬不起头。至今耿耿于怀,怎可眼睁睁的又见国子监的人往里跳啊!
夏侯宵又憋又气:“怎么说我们也是堂堂男子汉,岂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观之长公主并非邪恶之人,便是邪恶之人,我也有法子应对!”
“不准胡闹!在长公主面前岂可胡闹?”鞠静婉走出来,一脸关心恨铁不成钢道。
夏侯宵见到鞠静婉,身上的气势矮了半分,兄长千叮咛万嘱咐,不可得罪准嫂子,此举是听还是不听呢?
“见过嫂嫂!”
鞠静婉轻微的挥了一下手,走到沐妧面前:“见过长公主,此是夏侯将军之弟,平时顽劣,若有得罪长公主之处,还望长公主谅解一二!”
沐妧:“我并未生气,也给了解决的法子,如何选择端看他自己!”
夏侯宵心中有一股怒火蹭蹭上涨,他忍受不了一个女子趾高气扬对他说话,更无需别人替他求情。
“此番我是依着长公主之令而行,若有得罪之处,还望长公主海涵!请长公主赐教!”
沐妧:“你只管使出全力便是,其余的不必计较!”
“好!”
夏侯宵双手成拳,攻击而来,众人自觉散开,在曹家的赏菊宴上,长公主一身好功夫显露无疑,夏侯宵也是出自武将世家,功夫不俗,两人打起来,极易殃及池鱼。
砰的一声,众人大惊失色,还未见夏侯宵靠近长公主,便被长公主一脚踢在腹部,倒飞而去,落到身后的一面墙上,墙体轰然倒塌,尘土翻飞。
有几名学子就站在前边看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双股打颤,长公主神力!
方大同与孔学奇对视一眼,很是后怕,如此看来,他们口无遮拦之时,长公主只出口伤人,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夏侯宵运气糟糕,被长公主一脚踢中飞犊子。连墙壁都碎了,夏侯宵没有生命危险吧?
路过的几位老者瞠目结舌,看看破碎的墙面,和墙面碎片上震惊得如呆头鹅一般的夏侯宵,又看看浑不在意的沐妧,嘴角抽搐,半天说不出来话。
沐妧似是没看到那些人,径直往前走,却有一个老者很快回神,跑到沐妧面前将人揽住:“长公主伤了人,便可大摇大摆的走了吗?”
沐妧停住脚步,杜鸿然走上前道:“邵祭酒可是误会了,方才夏侯宵挑衅长公主,长公主宽宏大量,并未计较,反而给了他一个机会,不予计较。”
“是非成败,大家都看在眼里,可以作证,邵祭酒若片面形式,如何教育树人?”
邵祭酒面色红涨,他来时便看到长公主出手伤人,毁坏公物,如何还冷静下来思考其他?
鲁王世子虽然顽劣不堪,却也没有说谎话的习惯,且从众人的表情中也能猜出一二,长公主好像并没有做错什么,是他先入为主了。
一位老者走了上来行礼:“见过长公主。”
沐妧神情不冷不热:“钱博士无需多礼。”
钱博士有些赫然:“长公主,季节变幻无常,邵祭酒有些着凉,不怎么舒服,还望长公主体谅。”
沐妧:“算了,我不计较就是了!”说完便往前走去。
“恭送长公主。”
众人行礼,夏侯宵的声音最大,中气十足,还带着几分敬意,耳朵没被长公主的琴音荼毒出毛病来吧?
众人诧异,不得不感慨长公主好功夫好气量。力气那般大,人居然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