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沐妧:吃面,我也有些好奇。
大吉猛吸一根面条仍是毫无动静,沐澈看得口呆,没想到一只鸡吃面条居然如此···如此有意思。
沐妧道:“二皇弟,你用过膳了吗?”
沐澈看了一眼满桌的丰盛,他得知那件惊天动地的事情后,哪有心思用膳,急急跑过来想看看小时候差点被他淹死的同父同母的妹妹。也怨不得母妃会如此疼宠她。
这其中他虽不清楚原因,但令父皇母妃都如此避讳之事定十分棘手,解决不了,否则凭父皇的全国之力,岂会束手无策?
“还未曾用过!我只站一会儿便会离开,皇姐与吴王用着便是,不用管我!”
沐妧:“······”
这直勾勾的看着他们的膳食,还怎么不管啊?
饭桌上多了一个人,气氛也没多大变化,沐澈见一人一鸡用的香,突然感觉饥肠辘辘,食欲大增。
“皇姐宫中的厨子不错,这面看似普通却极为筋道鲜美,菜色也很不错!”
沐妧有些尴尬的看了丰钧一眼,后看着沐澈:“这并非是星宸宫小厨房中的人所做,而是吴王所做,味道确实不错。”
沐澈尴尬了,有些歉意的看着丰钧:“没想到吴王居然有这般手艺,令人佩服!”
丰钧:“二皇子过奖了,闲暇无聊时的打发时间,难得长公主与二皇子喜欢,很是高兴!”
沐澈:“······”
总感觉与阿妧在一起的人或者是宠物都有些不正常,宠物的一应用度比人还要精致,堂堂一国王爷竟然下厨,洗手作羹汤,他错过了太多太多。
日子忙忙碌碌,沐妧重新去了国子监,恢复刚来之初的生活。
秦夫子教导认真,对于沐妧的进步满意,只是每每上礼乐课时,便头疼万分,疯魔不成调,众人耳朵备受荼毒。
沐妧却毫无所觉,自得其乐,安萱快人快语,又摸清了沐妧的性子,忍不住抱怨:“长公主,别弹了,这耳朵实在是受不了了!”
沐妧不解:“我干什么了,你耳朵受不了了?”
安萱指了一圈:“你看看大家,不仅是我一人受不了,满院子的人都受不了。”
沐妧抬头看了一圈,有些懵:“不会是因为我弹琴的缘故吧?感觉还不错,虽然不比你们精通,但也不至于要这么打击我吧?”
周依凝:“长公主,你这琴音如魔音在耳,绕梁三日不绝,听着有食不下咽之感,脑袋晕沉,所以为了我们以后能好过一些,长公主还是少碰这琴吧!”
咯咯···确实受不了,一开始没说是不忍心打击你的信心,再弹我下次就入晶空间,或者待在星宸宫,不来了。
(因为杜鹃一事,到现在还没有完全走出来!难得有一物分散一下注意力,谁知却苦了他了,不忍了!)
沐妧一惊:你妹,怎么不早说?
咯咯···怕打击你,所以以后有点自知之明。
沐妧:没有!说我学得不好,我偏要学!
大吉将头探进翅膀中,捂住耳朵,偏听偏信,是要一条道走到黑了。
方紫嘉笑道:“长公主,若想练琴,不妨在星宸宫的空旷之地多练练,多想想,定会有所进步!”
郑恵兰挑了挑眉:“长公主,你身边有一个最好的师傅,怎么放着不用啊?”
自沐妧的寒菊横空出世,国子监中又迎来曹冰清、郑恵兰、武妍等几个新学子,欢聚一堂,公平竞争,各自进步不少。
沐妧想了一下:“星宸宫内并无师傅,为何有此一说?”
郑恵兰眨了眨双眼,有些调皮:“吴王殿下琴艺高超,大师级水准,放着这么好的师傅不用,长公主是否傻了?”
颜丹韵拽了一下郑恵兰的衣袖,敢当着大家伙的面说长公主傻了,若追究下来,蔑视皇族可是不小的罪名。
鞠静婉有些指责的看着郑恵兰:“蕙兰,你怎可对长公主不敬,便是长公主平易近人,不与我们一般见识,你也不能得寸进尺,不知尊卑!”
曹冰清道:“蕙兰是我们之中年岁最小的,平时也与长公主最为相熟,长公主都未曾发话,静婉又着什么急?未免话多了些。”
方紫嘉道:“你们都别说,还未下课,夫子虽然有事暂离,我们也不该有所懈怠才是。”
安萱忍不住笑出声来,每每上乐理,秦夫子指导过每一个学子的问题后,皆会找借口各种离开,避免耳朵受到长公主的魔音。
方紫嘉在书案下的手悄悄拧了一把安远安萱已经瘦下来不少的腰间,低声道:“不知解决问题也罢了,怎好火上浇油呢?你少添乱!”
安萱告饶:“我绝对不是有意的,真是没忍住!你明知秦夫子是因何而离开,怎么还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秦夫子不在,不用费力讨好!”
方紫嘉瞪了一眼安萱,便看着沐妧:“长公主,你倒是说句话啊!”
沐妧:“行了,你们都别说了,有一项能成功超越我,高兴就高兴,少说两句就是了!”
曹冰清笑道:“长公主,你琴艺虽不佳,但也不用着急,相信以长公主的聪慧,定会将琴艺大大提升,我们很是期待呢!”
郑恵兰点头:“嗯,长公主加油!拭目以待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