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过去。”这是真拿星宸宫当成是自己的吴王府,不打算回去了?!
小喜子欲言又止,杜鹃道:“长公主已经知道了,你怎么还不下去?”
小喜子有些忐忑不安:“奴才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杜鹃:“你这话说的奇怪,当讲不当讲你自己不知道吗?”
小喜子很纠结:“主子不让奴才说,但奴才替主子憋屈…”
沐妧:“有什么事说吧,不用藏着。”
小喜子一咬牙,道:“是!主子为给长公主做早膳,手被烫伤了,正将自己关在房间中上药,以免长公主担忧。”
丰钧的院子距离沐妧的主院相隔只一炷香,大吉站在沐妧的肩膀,有些无语:一个大男人受了些伤,有何大惊小怪,值得你亲自去探望?
沐妧也是憋屈,吴王亲自为她下厨受伤,若听而不问,这些天的气变白受了?戏也演砸了。咯咯…你本来便希望戏演砸了,如今正好的借口,岂不正好?
沐妧:你别忘了,我和丰钧之间的事情是在游帝面前再三保证过的,一旦闹僵,视为欺君,可大可小,于名声也有碍,且正有人巴不得星宸宫再出乱子,乱上加乱才好!
咯咯…长公主的名声还用在乎其他?
沐妧:你妹,总不想着我好。
大吉无语,口是心非,明明在意那人,却偏要找些借口掩饰。
天空湛蓝,万里无云,桂花飘香,沐妧来到门前,手举了半天却没有落下,踌躇了一阵儿,便推门而入。
只见丰钧只穿着一件里裤,身上水珠未干,手拿着里衣正从屏风里走出来,见到沐妧,灿然一笑。
“失礼了,长公主如何过来了?”后慢条斯理的穿上里衣,外袍。
大吉扑腾着翅膀飞了出去,再待下去,他怕会长针眼。
比这更靓丽的风景都看过尝过了,沐妧倒是镇定,随即想自己上当受骗了,面色一沉。
丰钧见沐妧不愉,道:“长公主请坐,是谁一大早便惹长公主不快了?”
沐妧盯着丰钧一双白皙修长美观的双手,道:“这又是你导演的一出戏?”
丰钧有些不解:“长公主误会了什么?什么是我导演的戏?”
沐妧未理,转身便走,丰钧上前一把拉住沐妧的手腕:“长公主无缘无故而来,生气而走,令人如何安心?”
沐妧举起丰钧的双手:“这手有被烫伤过吗?下次演戏,能否提前给剧本透露一下?我特么不无聊!”
丰钧不怒反笑,反握住沐妧的手:“长公主原来是为了这件小事而不开心,并无大碍,只是些许小伤而已,多谢长公主关心。”
沐妧有些别扭,抽回手:“谁关心你了?我只是不想受欺君之罪而已。”
丰钧笑道:“我知晓长公主的心思,不用解释。”
说完,左手拉起右边的衣袖,手腕上方红肿一片,因被水浸泡过,显得有些发白。
“有劳长公主前来探望,多谢!”
沐妧有些不好意思,但眼神仍倔强:“早解释过来此的原因了,少自作多情。”
丰钧笑道:“我知晓长公主的心意,足够!哎呀,这伤口一经泡水更疼了,劳烦长公主给上些药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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