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碰了一下沐妧的食指,一股寒彻入骨的冷意瞬间侵袭。
沐妧打了一个寒颤,顺带大吉也打了一个。
人甬是什么做的?太冷了,似是冰冻一般。
蒸笼盖子重新盖好,沐妧虽有心理准备,但仍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
便是其他人甬距离火源远一些,保持原本的体温,那为何这个人甬距离火源这么近,身上还是如同冰寒呢?
按理来说,寒冷之物定是怕火,但这人甬的体温丝毫未变,岂非自相矛盾?
咯咯···难道是与这火有问题?你蹲下来看看,这燃烧的材料。
沐妧拿起一块乌黑的炭块,放在鼻尖一闻,泥美食的香味立即浓郁四射,甚至有些呛人。
咯咯···好像都猜错了,最终武器是在炭火里。
沐妧怎么解呢?
咯咯···我想想啊!总感觉此物有点熟悉,在哪儿见过呢?
沐妧眼神一亮快想,尽快想出答案,这一蒸笼若是端出去,便是等到解药,他们也会被撑死了。
咯咯···别催啊!脑子里一团乱,安静的等会儿啊!
沐妧焦急安静的等着,见框子中的木炭要烧干净了,心底一喜,如果木炭没了,是否这泥美食的行动可以停止了?
就在沐妧欣喜的一刹那,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那空空如也的框子中居然平白又冒出了满满一筐子的木碳。
沐妧瞪大双眼,用力揉了揉,眼前的一幕真实存在,并非幻觉。
咯咯···一切都是真实,那么此处便不能再用常理来推算。
沐妧西番人是在正常不过的人了,怎么会这些邪门之术?是否从一开始来源便弄错了?与那八卦墓中的情形一般?
大吉一怔,一丝凉气从爪底升到冠子尖上,如遭雷击,困顿的思绪一下变得有条理起来。
经历过一次失败,受到反噬,她一点觉悟也没有,还想继续?是想将自己的命都搭进去?
大吉即便遇到再大的困难,也保持着傲娇不当一回事的模样,此番大惊失色,极为郑重,内心显然藏着巨大的秘密。
沐妧装似不经意大吉,想出办法了吗?
咯咯···想出来了,拿出凌霄匕将这些人甬杀个干净,自然会解除一切法术。
沐妧没搞错?是从根源上解决的?
咯咯···是此事的根源,这里已经不是西番人的地方,鸠占鹊巢,早已发生了变化。
沐妧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不明白?
咯咯…别问了,取出凌霄匕直接动手,所有的问题便会迎刃而解。
万变不离其宗,寻找根源上总是没错的。
沐妧特么说了大半天的废话,这句才是真的,那为何不早说?
沐妧怨着,却也举着凌霄匕准备刺进烧火的人甬的后心,但那人甬的背后似是长着双眼一般,立时转过身来抵抗动手。
凌霄匕偏移了方向,刺中人甬的肩部,嗤喇一声,如冷水滴进滚油之中,不过燃起的却是火花,四溅飞奔。
人甬的伤口处如纸屑燃烧,从内到外,火势迅速蔓延,红色的火花在金色的碰撞消失,化为一缕炊烟,风吹烟散。
其余的几个人甬当即转过头来,眼中迸射出强烈的狠意,统一的亲切微笑消失殆尽,凶狠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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