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看好冰雪的。”曲子桓在那边保证。
卓凌晚这才将疑惑收回来,回应他:“这样最好,没事的话,就挂了吧。”
挂断电话,正好浴室的门打开,郁靳弈从里面走出来,只随意地围了围浴巾。卓凌晚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他的卧室里。
“我怎么”她摸了摸头。
郁靳弈已经走过来,唇角扯了扯,最后抚上了她的发:“要去工作室的话该梳洗了。”
“哦。”她抓抓脑袋往里走,走了一半又猛然想起什么般转身,回过头来看他,“郁靳弈,放矍冰雪,是你的意思?”
郁靳弈正在擦头,并不回身,只反问:“你觉得呢?”
“除了你还会有谁?”她轻轻回应。
郁靳弈一扯唇,去衣柜拿衣服换。卓凌晚立在原地忘了要去洗漱,问:“为什么突然同意放过她?”
“你的问题还真多。”他伸手扣衣服扣子,只给她这么一句。她却明白了些什么,转身上前,从背后抱住了他。
“怎么了?”郁靳弈的动作一时停下,僵在了那里。卓凌晚吸了吸鼻子:“没什么,就是想你了。”他虽然不答,但她知道,他放矍冰雪一定是因为她。
“既然想我了,就该好好表现一下。”怀里的郁靳弈轻语,暗示性十足。
卓凌晚迟疑了一下,还是移身到他面前,踮脚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在她的唇贴上去的那一刻,他的臂一紧,将她牢牢圈住,整个头压了下去
最后,怎样发展到床上的,她已经想不起来,只记得,那天的画面相当激烈。
经过那件事后,矍冰雪果真没有再来找她。她知道,除了曲子桓的看守,更多的要归功于郁靳弈。如果没有他给予的教训,矍冰雪断然还不会死心,曲子桓也不会下决心看紧她。
不过,令人头疼的事情却并没有过去。卓成商和余文致用各种方式在搓合他们两个,意欲让他们放弃离婚。就像今晚,余文致打电话要她和曲子桓一起去家里吃饭。
她不敢多说什么,只能回去,却并没有打电话给曲子桓,准备找个借口说曲子桓忙,蒙混过去。
只是,余文致并不是这么好哄骗的,她亲自打了个电话给曲子桓,最后满意地挂断了电话:“子桓说,他会和你爸一起过来。”
卓凌晚只在心里一个劲地叫苦,无法表现出来。果然,半个小时后,曲子桓和卓成商一起回来了。
余文致热情地招待了他们,席间提到的无不是夫妻之道,明里暗里提醒他们两个要好好相处。
更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吃完饭后,余文致竟然留宿,并将他们关在了同一间房里。
“妈。”卓凌晚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您明知我们两个”
“我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你们是夫妻,就该有个夫妻的样子。你爸今晚都不会出
去,要怎样做你考虑清楚了。如果你做出什么事来让你爸犯病,到时谁都收拾不了烂摊子!”余文致这半是威胁半是命令的话最终弄得卓她哑口无言,僵着一张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妈,您放心,我们不会走的。”曲子桓走过来,替她解了难。余文致这才满意地点头,退出去前将门关了起来。
一男一女呆在一室,怎样都尴尬,卓凌晚没去看曲子桓,转开了脸走向桌子。却在看到桌面上那一盒杜蕾丝时,轰地红了脸。余文致这是要他们践行夫妻之实啊!
她极快地退到了另一边,远远地站在墙角,不能再动。曲子桓跟过来,也看到了桌上的东西,淡漠的脸上轻扯了一下,亦是尴尬。
最后,才道:“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卓凌晚狠狠吐声:“你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他若不来,便也不会有这样的尴尬了。
曲子桓低头,“我只是担心你一个人会应付不来,所以想过来帮帮忙,至少不让卓董生气发病”
余文致亲自打电话让他过来,还透露出有让卓凌晚通知他的意思。他没想到卓凌晚竟然没有打电话给他,三年的冰冷婚姻可以不计,但在以前,不管出什么事,都是他给她圆谎擦屁股的。
这让他惊讶的同时也担心,担心他根本没法办应对卓成商夫妇,最后闹得个无法收场。最后,他还是来了。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只是把卓凌晚当成曾经的兄弟,只是为了兄弟而来。
可当他听到卓凌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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