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然穿了外套,但外套没有扣,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的衬衣和衬衣包裹不住的颈部锁骨,再往下,一片真空!
被他这么看着有种要被剥光了吃掉的感觉,她一阵紧张,本能地往外急退,腰间却一紧,被他的臂环住。
“怎么?不愿意?”他问。她站着,他坐着,他的头倾过来,刚好挨着她的胸口。她觉得呼吸不畅,腿都开始打颤。虽然出生于富贵之家,但她对男女之事毫无经验,他这么一弄,她完全失了方寸。
“那、那个”她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语无伦次了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郁靳弈好心情地笑了起来。
他虽然尊贵优雅,也不似曲子桓那样冷漠寡淡,但笑却不常有。听着他低沉磁性的笑音,便是一种极好的享受,再看他浓眉低垂,唇角扬起的样子,简直就是一副顶级美男图。
只可惜卓凌晚紧张到无以复加,根本无心去多做注意,眼睛眨来眨去,想弃他而去又觉得他以命相救,自己这样做了很不好。杵在那儿,进退不是,兀自红了一张脸,艳如三月桃花。
腰上的手突然一松,她被略略推出去了一点。
郁靳弈收起了笑容,变得一本正经:“放心吧,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现在就要把你扑倒的地步。”
这意思是迟早会扑倒!
卓凌晚被他说得脸上的红色越发加深,**辣的温度浮上来,燃烧了她整个身体。她没好意思再跟他处下去,转身就想往外走。
不过,并没有成功,腕,再一次被他握住。
“不过——”他复开口,“凌晚,我希望你主动到我的怀里来,心甘情愿地做我的女人。”
他还是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却叫得很顺口,像叫了千百次一般。卓凌晚的心剧烈地跳了起来,因为他的话。他竟希望她能到他怀里去!明知道她离了婚,成了弃妇,他亦不在乎!
“好好想清楚。”他松开了她,给了最后的嘱咐。卓凌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他的卧室的,只觉得整个人都蒙蒙的,却有一种温暖感觉环绕。因为和曲子桓离婚而隐在心底的悲伤竟不再那么沉重,一切,变得轻松起来。
郁靳弈并没有强留下她,待她衣服干后,亲自将她送了回去。离开前,他在她的额角吻了吻,疼宠却不失礼节,卓凌晚愣愣地看着他远去,感觉有微微的凉风吹进了骨血。
那凉风进入骨血后,逐渐降温,几乎凝固她的身体。
她,都在想什么!
卓凌晚迅速清醒过来,狠狠地骂开了自己。她一个离过婚的女人,怎么可以攀附尊贵完美的他!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变性人,身后背负着无尽的罪责以及世人的另眼相看和嘲讽,怎么配得上他。还有,他最爱的那个莉儿,他们一起生儿育女,有过那么多的美好回忆,她又拿什么和她争?
原来,他们之间竟然隔着这么这么多的鸿沟,而
她,却差点被他的温柔所迷惑,彻底沉沦!卓凌晚,你怎么可以这样!她重重地给自己拍了一巴掌,那一巴掌直接将脸部的皮肤拍得麻木,却也同时将她自己拍清醒,看清了现实的不可能。
她转身进入房间,再不许自己对郁靳弈和他的提议存半点想法!
天气预报说,明天阳光明媚。所以,凌晨,是观日的好时候。岑心将那张旅游路线图压了压,收进了箱子。她没有打算去观日,明天,她将飞回y市,继续她的生活。
她没有将回去的事告诉郁靳弈,只是收拾了一应行李,准备明早一起床就走。不知道是因为要回去了,还是别的什么,晚上她竟失眠了。
之前每天都会把自己弄得很累,通常一沾床就睡。今天的她照样很累,思绪却很清晰,胡乱地想起了许多事,怎么也睡不着。在努力了许久之后,她终于放弃睡觉的想法,决定起床看看有没有凌晨起飞的飞机,尽早回去。
她换了衣服进入电梯,电梯下行到楼下后,她准备一步跨出,却在看到立在门口的人时狼狈的收回了脚步。
“郁靳弈?”好久,她才迟疑地呼出那人的名字。站在门口的,正是郁靳弈,他这个时候来这里做什么?
“没想到你还醒着。”他开了口,如是道。
卓凌晚只看着他,不知道怎样接口。他此时不应该呆在自己的房间里睡觉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起去看日出吧。”他提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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