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衣服?”郁靳弈对于和她的偶遇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惊讶,眼皮似有似无地挑了一下,淡淡地问。好像那天救她的事没有发生过。
卓凌晚又尴尬又窘迫,硬着头皮点了一下,又摇头:“哦,随便看看。”说着,转身,想要逃离。
只是,并未成功,她的脚才迈出三步就给工作人员拦了下来:“客人,那位先生出来了,您看看效果吧。”
卓凌晚羞得只想撞墙,却不得不随着她的步子走过去。那里,一个和曲子桓身材差不多的男人正在镜子前左右照着,显然,对这件衣服挺满意。
如果郁靳弈没有出现,卓凌晚也会觉得这衣服很搭他。但郁靳弈和他身上的那件酒红色的衣服一出场,已全然掌控了主动局势,再好看的人穿上那衣服,似乎都退了色!
“是买给您先生的吧,这样的颜色最能衬出年轻人的霸气,上台面谈生意肯定无往不利。”工作人员搅动三寸不烂之舌,专捡好听的讲。卓凌晚只能局促地支吾几声,郁靳弈一直没有离开的打算,她觉得每出一声都很费力,有种变身猴子正给人看的感觉。
“还是不要了。”最后,她摇头。她没有胆子再呆下去,再次做好了逃命的准备。
只是,一只臂伸过来,将她的去路挡住:“不喜欢酒红色了?这个颜色怎么样?”郁靳弈站在她面前,挑着眉问,手里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
他的这个动作马上让工作人员产生误会:“啊,原来二位是一起来的啊。”工作人员眼里的暧昧直接飙出来。
卓凌晚彻底窘红了脸,想要否认,郁靳弈已快一步:“既然如此,我试试。”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卓凌晚只能在心里呐喊:你哪只耳朵听到我跟你说话了?我根本一个字都没说呀。
郁靳弈已经转身朝试衣间走,留给她一副修长的背影。
“客人坐下先等一会儿吧。”工作人员对她更加礼节周到,特意搬来了椅子。卓凌晚欲哭无泪,却不能说什么。对于不知情的工作人员,说得多只会错得多,她只能试图往后退,以期趁众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溜出去。
郁靳弈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手推在更衣室的门上,回头朝她淡淡一瞥:“过来帮我看效果。”
“对,对,看效果。”工作人员比她还积极,将她推了过去。等到她清醒过来,已经和郁靳弈锁在了密闭的更衣室里。
这里卖的虽然是顶级的牌子,更衣室却不大。因为大多数客人都是让他们送货上门挑选的。
逼仄的空间里硬塞进来两个人,一时挤得满满的,连转身的地方都没有。郁靳弈勾勾唇角,当着她的面解衣服。卓凌晚急得闭上眼睛,背用力贴在了门页上。
“害羞?”郁靳弈低低地问,微扬的腔调带了一丝坏男人的味道。卓凌晚窘得只想撞墙,她后悔到这里来了。
“我出去了。”她急急去拉门。
长臂一伸,门被压紧,郁靳弈的整个人就这么靠了过来,垂眸看她。他的衣服脱了一半,露出大半的胸口,以这种姿势和
她站在这里
卓凌晚觉得咽口水都困难,只能用力低头。此刻连自己都想不通,平常的优雅冷静去哪儿了?怎么一到郁靳弈面前就会搞得像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小女生似的?
“我们做过什么了吗?把你羞成这样?”他再轻轻吐一句。
卓凌晚的脸轰地烧透,仿佛真的和他做过什么似的,好一会儿才不服气地低声反驳:“我们怎么可能做过什么,请你不要乱说。”
“哦?”郁靳弈细细思考起来,那副高贵优雅的表情,若不是放在此时,一定会让人误以为他是来自童话故事里的王子。
实际上,跟恶魔差不多。在听到接下来的话时,卓凌晚狠狠地想。因为他说了一句:“看你这么委屈,我们就应该做点什么!”
“你”一个你字压在喉咙里,她彻底丧失了语言能力,已经被气得两眼发胀。以为郁靳弈真的会做出什么来,却见他转身背对上了她。
衣服,自他的臂间滑落,仅这一个动作,就性感到死。卓凌晚气自己竟会被他吸引住。
“拿衣服过来。”他出声吩咐,跳跃性极大。卓凌晚愣了半天神没有动,他已回头:“怎么?这是在等着我对你做什么吗?”
“”烧烫的感觉一直从脸上延伸到耳后根,卓凌晚算是窘到家了。该死的郁靳弈,自从上次在宴会现场碰到后,他就变得不正常起来。每次跟她见面,总是要挑衅她的底线!
她扯过衣服,狠狠地套往他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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