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身体尽可能地贴在墙壁上,以减少存在感,却还是在看到他自然垂下的双臂时脸红心跳,极度不自在。
“你在怕我。”郁靳弈突然斜倚在壁上,垂脸与她相对,十分肯定地说出这样的话。
“怎怎么可能!”卓凌晚粗着脖子反驳,却又是结巴又是发颤,她烦乱地咬紧了唇,只想狠狠地给自己一掌。
每次出糗都在他面前!
在余文致和卓凌晚的强求下,卓成商勉勉强强住了一个星期就出了院。卓凌晚不想回半山别墅,借口要多照顾父亲几天,跟着去了祖宅居住。
虽然如此,她每天依然会腾出时间去看七月。为了避开郁靳弈,去前她都要打电话跟玉嫂确认再确认。就算不愿意说出来,她还是不得不承认,她真的很怕郁靳弈。
他的气场太过强大,总让她觉得他是猎豹,而自己是被猎豹窥视着的小动物。
玉嫂在那边一个劲地保证:“您放心吧,郁先生的工作行程落在我这儿,这段时间他都要忙到八点钟以后。”
卓凌晚这才放心,喜滋滋地往医院奔。
经过几天的医治,七月的病已经明显好转,除了手足上的大水泡散得比较慢外,其他的一切良好。他每天总会早早地等在医院的大台阶上,直到看到卓凌晚才肯罢休。
卓凌晚开始带着他去晒太阳,喂鱼,散步,医院里,时常可以看到一大一小两个人,手牵着手,好不亲热。
远远地,尚少华看着这一对,若有所思地点起了头:“难怪一直不让我来看七月,原来早就下手了。到哪一步了?”
郁靳弈冷了脸:“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知道我想的是哪样?”尚少华偏脸过来看他,一副偏要得到答案的样子。
郁靳弈扯唇,调开了话题:“美国那边的生意不是很忙吗?把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
“弈!”
“没事不要回来,除非想让我送你去非洲做部落女婿!”
无情地留下这一句,他率先走出了医院。
卓凌晚今天来得比较晚,因为余文致去烧香祈福,她不得不在家里守着卓成商。家里佣人不少,但让余文致信得过的却没有,只能把一切托给卓凌晚。
卓凌晚出来时,已经过了十二点。她一路赶往医院,却并没有在台阶上看到七月。这个点,或许他已经午睡了,这样想着,她急步朝他的病房走来,却差点与迎面跑来的玉嫂撞个正着。
“怎么了?”看她一脸慌张,卓凌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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