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清楚了,而且时间来的是如此之好。
乌拉那拉氏开心地望着胤禛黑透的脸颊,心里从没有的舒畅起来!
余忠心被人带上来,不卑不亢地给胤禛和乌拉那拉氏行礼!
胤禛见来人虽说已过不惑之年,但是面颊白皙无须,不像武官,倒像是个文官。他不悦地问道:“不知搁下来府上有何事?”
明显的不喜让余忠心心里陡然一惊,但是刚刚年侧妃的暗卫已经把府里发生的事情给他说清楚,他心里已经有了对策,因此,面对胤禛的发难,他亦没有慌乱。
他再次躬身行礼道:“贝利爷,属下有事相禀,不知四爷能否借一步说话!”
胤禛心生不悦道:“有什么话不能在此说?”
余忠心面露为难之色,但还是诚恳道:“在下已经听说刚刚发生的事情,在下可以证明年侧妃的清白!”
乌拉那拉氏插言道:“既然能证明年侧妃的清白,为什么不能当面说清楚呢?难道你想图谋不轨?”
余忠心眼见乌拉那拉氏一顶图谋不轨的大帽子压在自己头上,只得咬牙跪下道:“属下不敢!”他想了想,自己这条命是年侧妃的父亲救的,如今年老爷的女儿身陷囹圄,自己却还在这里瞻前顾后地顾忌自己的脸面,真不是君子所为!
如今为了报答老爷的救命之恩,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何况,此次说出了自己的秘密,大丫也可以安心地嫁人了!
拿定主意,他朗声道:“属下早已是个废人!”
余忠心见众人不解,露出惊讶之色!遂咬牙再说明白些:“属下和公公一样,已经不能行男人之事!”
众人听了皆是一惊!尤其是乌拉那拉氏失望之极,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整治年秋月的机会,却这样白白地丧失了!
胤禛心下大安,廖兰英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连天都在帮年秋月,她就连恶心恶心年秋月的事情都做不到!
大丫眼神空洞,几乎无意识地说道:“怎么会?”余忠心那样如高山般的男人怎么可能成了太监?
余忠心为了让大丫死心,也为了打消四爷府里这些无事生事的女人的疑心,他舒了口气缓缓说道:“十五年前,属下在办案的途中被歹人所伤,正巧被路过的年大人救下,伤愈后才知道自己成了废人,为了报恩,便长期跟在年老爷身边,直到年老爷回京荣养,这才暂时分开!贝勒爷如不相信大可让太医验查。”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一旦说出来,余忠心反倒放得开了,感到一身轻松!
只是,当他看到大丫时,心里又开始难过起来,几年的相处,他已经把大丫看做自己最亲近的人了,今天自己的一番话一定伤害了大丫。
不过,为了大丫的幸福,长痛不如短痛,只要她想开了就雨过天晴了!
苏培盛向一旁站着太医使了个眼色,太医赶忙上前为余忠心拿脉!
片刻,太医道:“他的确失去了男性-功能!”
屋内顿时唏嘘一片!
大丫听了,凄然地望了余忠心一样,然后慢慢的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