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想告病躲在屋里,不想给乌拉那拉氏请安,不想成为那些女人嘴里的笑料!可是,她如果装病,就更没有机会接近四爷了,她不愿意失去这次的机会,她要等,看看四爷会不会一次又一次地拒绝她,好不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与她。
她硬着头皮来到海棠园给乌拉那拉氏请安!
果然,府里没有秘密,几个侍妾都嘲讽地望着她,仿佛她生来就是个笑料!
钮钴禄氏被看的脸颊滚烫,她低着头,恨不得一头钻到地下不出来!
李氏故作惊讶地说道:“哎呀,钮钴禄妹妹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是不是生病了?生病了可是不能儿戏的,姐姐,你快看看啊!”说完竟然揶揄地看着她笑着!显然是故意令她难堪!
一旁的宋氏嗤地一声笑出声来,然后装腔作势道:“啧啧,还真是呢!难道是昨夜服侍四爷太累了?姐姐,钮钴禄妹妹昨夜真是辛苦了,姐姐还真是应该给她请个太医看看呢!”
乌拉那拉氏淡淡道:“好了,你们就别再打趣钮钴禄妹妹的,昨夜四爷有事没去她那里过夜!”
钮钴禄氏恨不得一头撞死!
乌拉那拉氏下面的话却让钮钴禄氏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当场掐死宋氏。
“昨日年侧妃的哥哥年羹尧和四爷商量事情,结果四爷留他用了晚膳才走,四爷多喝了几杯,就在书房里歇下了。钮钴禄妹妹也别怪爷,男人嘛,要以大事为重,你可不能学那些眼皮子浅的怪罪爷不疼你!”
钮钴禄氏低垂着脑袋答道:“是,卑妾明白!”她语气平缓,心里却把年家的祖宗八代问了个遍。难道自己和年秋月范克?年秋月一进府就压她一头,如今自己的好事又被她的那个哥哥搅黄了,真是一家子的丧门星,自己见着她们就没有好事情!
年秋月,我钮钴禄氏今生和你势不两立!
年秋月望着眼梢带恨的钮钴禄氏微微一笑,然后转头看着乌拉那拉氏淡淡说道:“哥哥要进府拜见四爷不是提前下了拜帖吗?姐姐怎么没有提前通知钮钴禄妹妹?”
不管乌拉那拉氏是想挑拨离间,还是想祸水东引,年秋月都要为自己辩论一番,至于钮钴禄氏听不听她的辩解,那就不是她的事情了。至少自己要让乌拉那拉氏知道,自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乌拉那拉氏肆无忌惮地望着年秋月笑道:“我当然知道年侧妃的哥哥进府的事情,不过没有想过他进府会耽误了四爷疼爱钮钴禄妹妹的时间,的确是我疏忽了!钮钴禄妹妹,抱歉!”
钮钴禄氏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听年秋月的辩解,也没有考虑年秋月说话的深意,只是从心底里厌恶了年秋月,无论什么原因她也不会改变对年秋月的看法!
年秋月见乌拉那拉氏说的滴水不漏,而钮钴禄氏的情形好像已经笃定昨天是自己和哥哥商量好的故意令她在众人面前难堪。
果然是冥顽不化的疙瘩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