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湖广总督年遐龄的女儿,如果自己能和她搭上关系,父亲的职位能够升上几级,自己的身份也不会太过尴尬。
下一次的选秀的日子,就是她进宫当宫女的日子。父亲的官职高升,将来自己进了内务府做宫女,那些内务总管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也会给自己个好前程,派一个得势的主子。
凭着她的姿色,说不定也能弄个格格、侧妃做做,再不济,弄个侍妾做做也好过当宫女被人使唤。
只是,这个年秋月好像不太好接近!想到她刚刚答应了自己要到她家里给她庆生辰,心里又充满了希望。只要还有机会交往,她就能和她较好,将来也能为她所用。
廖兰英这里在做着白日梦,年秋月却已经找到了母亲,和这些有家世的贵妇人在一起,被算计的机会总会少些,还可以避开刚刚的祸端。
年秋月不是不想报复乌拉那拉氏的家人,只是现在没有找到好的下手机会,盲目地报复只会让自己再次陷入别人的陷阱,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她年秋月还是懂得的。
她乖乖地呆在母亲的身边,听着她们东家长西家短地聊着八卦,亦了解了许多京城的事情。
午膳过后,有客人陆续离开,年夫人亦带着年秋月准备离开。
年秋月和母亲行至马车前,车夫摆上垫脚,年秋月扶着母亲正准备上马车,马匹在此时却打了个响鼻。
年秋月扶着母亲的手顿了下。以年秋月对马的了解,知道马一般在日行千里后,为了排除鼻孔里的灰尘才打响鼻。只是,这几日,年府的马匹都没有出过远门,鼻子里哪来的灰尘?
当然,还有一种情况就是马匹感冒了也打响鼻。
年秋月对母亲笑道:“母亲稍后,女儿去和车夫说句话,让他慢点儿跑!免得和来时一样,又把女儿震晕了!”
年夫人嗔怪道:“让丫鬟吩咐就是,何必你亲自去?”
年秋月笑着看了看周围,年夫人知道女儿是怕别人听见她呵斥车夫被人恶传,便随她去。
年秋月走至马匹跟前,边说话,便随意地用手摸了摸马耳朵后面,马儿并不发烧。
人畜一般,人感冒后的症状马匹也不会例外,可见,这匹马并没有生病。
年秋月知道,自家的马匹有可能被人做了手脚。马鼻子受了刺激后也会导致它不断地打响鼻,此时如果强行让它驾车,它定会发狂。
此时,年秋月只能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万事小心方为上策。
如果她们存侥幸心理坐马车回府,马匹一旦发狂,后果不堪设想。
她不动声色地回到母亲身边,然后挽着母亲的手撒娇道:“母亲,女儿想上街转转,买些胭脂水粉,母亲还是自己坐马车回去吧!”
她只能睹,睹年夫人会把上好的马车让给她逛街,如果,年夫人不让出这辆马车,她也只能和她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