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拉那拉氏看着这张写满与年羹尧有关的人和事情,心头压着的石块终于搬开。
昨日的种种担忧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自家四爷外面并没有什么红颜知己。
她毕竟和四阿哥做了几年的夫妻,对他生理方面需求的走向她还是很清楚的。
年羹尧不过是男子,看来和四阿哥并无瓜葛,四阿哥和他来往只是想拉拢他的家族。
只是,当她看到年羹尧的亲戚列表,知道年羹尧有一个十四岁的妹妹时,警铃陡然大作。
她紧锁着眉头越拧越紧,年秋月?难道那方手帕就是她的?
她回想起手帕的一角绣着一弯新月,她猛然睁大眼睛,眼眸里寒光一闪而过,冷笑一声道:“竟然是她!”
年秋月不过十四岁,湖广巡抚年遐龄的女儿,想着那方手帕上的新月,就知道那是个心思灵巧的姑娘。
这四爷府可以接纳上百个愚蠢的女人,但是聪明的女人最好是进来的越少越好。
她决定暗中去见一见这个年秋月,看看她到底有多么漂亮,竟然让一向对女人淡然的四阿哥对她如此上心。
她盯着眼前的那份介绍,眼里的厉色越加浓烈,眼神恨不能变成利剑,将眼前的纸张戳出个窟窿来。
不过,她从来不打无准备之战,幸好年秋月今年没有参加选秀,非则一切都来不及了!
乌拉那拉氏决定从长计较,首先将年秋月的所有事情摸个清楚再说。
年秋月自然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乌拉那拉氏的眼中钉、肉中刺。
她每天按部就班地生活着:清晨打半个时辰的太极拳,然后就是看书、练字、绘画,弹琴、绣花,日子过得充实而惬意。
说到绣花,她亦觉得新奇,在现代时,她明明连针线都没拿过,可是如今,她只要拿起绣花针,那些美丽的花花草草、鱼虫鸟兽就栩栩如生地从自己的手中幻化出来,连她自己也爱不释手。
她知道年秋月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女,但是没想到她的女红也如此精湛。
有时候,她甚至怀疑自己不是穿越女,而是年秋月重生过来的重生女,不然她怎会把年秋月的各种本事都继承了呢?
在风雪飞舞中迎来了新的一年,年遐龄出了自己的管辖范围变得异常谨慎,他只让儿子写了对联贴在门上,院内换上了鲜亮簇新的大红灯笼,并没有像往年一样放烟花。
除夕之夜,一家子在堂屋里吃过团圆饭,就各自回到自己的院落,连守岁也免了。刚刚到京城居住,邻里之间不熟悉,他怕自己热闹的守夜给人留下话柄,将来成为弹劾他的一个诱因。
年秋月回到依香园,和自己惯常使用的丫鬟婆子围坐在暖阁里。吴嬷嬷知道年秋月最喜欢吃烤红薯之类的东西,一早就备下了红薯、土豆、芋头等食物放在了火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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