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打小打理家中生意,却也有一种目眩眼花的感觉,在殿堂够大所列货品,自然也是玲琅满目,岂是许炾家中那俗世富户可比,何况此中所售皆非凡物,有些甚至摆放在那就透着蒙蒙宝光。
“不知几位是如何称呼,进店不知所为何事?若是需要采买器物的话,还希望能够将纷争解决后再来,也免得平白牵缠上了本店,我们开店是只做生意,博个四海人缘积点信誉,所以几位此番情形,还望无事请往它处。”
一名中年男子见到雨仙子几人进门,未等店中侍者上前招呼,便即从一侧行出柜台,越过侍者身边阻下了几人脚步,语气倒也客套有理,只是这话语却是并不怎么婉转,摆明了就是看见许炾在后挟持着肉墩,不想自己店中平白招惹是非,所以就要出面赶人了。
“呵呵!此地数年未曾来过,倒是无人识我了,不知道汪长老可在,你去通报就说宗门殿执事顺道拜访,有点小事需要向长老通报。”
雨仙子却是不温不火,对着那中年男子晃了晃手中玉符,也不等待他转身前去通报,自己则是迈步行往殿堂后面,完全就是一副进了自己家门的派头,邵灵霞与许炾自然也是带着胖墩,一路亦步亦趋的跟上了。
“真的是执事殿符令,看来确实是宗门来人,这事我还是少过问,赶紧去通报长老定夺吧。”中年人见此情形,也不再去阻拦几人,当即转身噔噔的往楼上跑去。
“你们在此稍等,看好了此人,莫要叫他出了差池,此番留着他还有些用处,我先去后面看看老友,一会长老来时,我自会过来安排一切。”
就在行到后面,快要进入一座玄门之时,雨仙子却是微一顿身,转过头来对许炾二人交代,然后自顾往后殿去了,留下许炾二人心头好奇,暗猜不知道她此番要见的老友,不知道会是何人。
“看什么看?现在还不老实,想找抽是不是。哼!你个死肉坨长的丑就算了,一身肥肉全装的银邪秽念,还敢那么嚣张的为非作歹,现在变成我们的俘虏了。我看你能得瑟到几时,早晚有一天姑奶奶要让你好瞧,若不是师祖发话,今天我就要好好的收拾你,先把你的两颗眼珠给挖出来喂狗,好叫你知道乱看的下场。”
停下身来的邵灵霞,转过头刚刚好看见,肉墩的一双贼眼偷瞄她,当下便忍不住心中怒火喝斥了起来,神情之间带着深深恼恨鄙夷,恨不得眼下就将这肉墩下了油锅。
“呵呵!我倒是要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在这青阳坊市之中,还没人敢拿我兄弟怎么着,除非你们想跟整个极乐天作对,想是你们的长辈也不会容许,好歹你们天阳宗还要在此立足呢。”
肉墩却是不惧邵灵霞,不过就是一个无知丫头,而且还是自己手下败将,连自己防御都破不了的人,对自己能有什么威胁可言。
“啊……你……啊你敢……你敢私下用刑,回头……啊……啊……”
胖墩却不料自己话方说完,便有一股浓厚的灼热元息灌进体内,炙烫的自己五内俱焚,撕心裂肺般的灼痛,不断的侵袭自己神经,连惨呼都已经发不出来,剧痛之下双膝一软,竟是向地上跪倒而去,可那粗壮肥大的双腿连弯曲多难,于是跪倒的身体就变成了扑倒,轰的一声倒在地上,不断的抽搐颤动,嗓子眼里发出咕噜呼哧的怪声,好像眼看就要断气了一样。
邵灵霞见此却并未欢喜,反而是扔给许炾一个白眼,转过身去象是不愿见到他,却又声音冷冷冰冰的说道。
“别以为这样就能够让我感激你,虽然你打败他们,也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不过我不会领你的情,而且若不是你抢着出手,我也并不见得就会输给他们,拿回宝剑也是你自作主张,我邵灵霞还没到需要你这样的人,来做护花使者的时候呢,你们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许炾闻听邵灵霞的话却是一愣,稍一转念方知她是会错了意,当下也不与她废话争论,只是看着地上连翻身都难的肉墩,心里暗自道:“哼!你们又怎知我心中所想,我只不过是看此地没有外人,进出全是我天阳宗门人,不怕会泄露了消息,因此才要乘机好好折磨一番这团银肉,也好解解心中恨意,为家师的仇恨讨点利息,我的心中本意哪里是要做你的护花使者?少爷我见到你这刁蛮丫头,躲着还来不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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