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肉墩眼见瘦猴昏厥毫不在意,甚至那胖肉墩连瘦猴伤势也不问一声,好像他口中的自家兄弟生死,完全就与自己毫无干系,对那些喽啰及店家嘈杂更是不闻不问,那阴沉冷厉目光从两条细**钻出来,就像野狼顶住羔羊般,显得凶残险诈冒着对血腥的贪婪之意。
许炾却是微一掀唇角,将对方完全视若无物,缓缓踏前半步弯腰俯身下去,拾起地上邵灵霞佩剑,随意的向那胖墩瞟了一眼,然后身形便退后两步,转过脸向邵灵霞看去,同时伸出右手捏着剑尖,将剑柄递向邵灵霞,虽未言语但意思却是明了:剑我替你拿回来了,要与不要你自己决定。
邵灵霞只当没有看见许炾眼神,鼻中发出冷冷一哼之后,迅速的接过剑柄却是作出一副欲呕模样,赶紧自腰间拽出一方锦帕,上上下下的将佩剑擦拭起来,就像是此剑被附着上了不知什么污秽之物,令她难以呼吸呛鼻之极,直至将佩剑上下整个擦拭了四五遍,一方好好的锦帕在那刃口拖过不知被割出了多少破口,方才将锦帕随手抛弃,将那佩剑收入腰间香囊储袋之中。
雨仙子在一旁见到邵灵霞如此模样,不由好气又好笑的唯摇了摇头,探手将她拉过身边护着,免得一个大意遭人暗算,嘴里却是带着几分慈爱的说道。
“你这丫头心姓如此不稳,姓情又是如此莽撞刚烈,遇事总也不肯多想一步,以后难免还是要吃亏的。而且佩剑乃是兵器,身外之物傍身之器罢了,终究是用来御敌争斗厮杀的,你如此好洁成癖的话,以后如何还能用它对敌,若是剑上沾染了血迹,怕不是你再不肯着手去拿?”
“霞儿并非好洁成癖,只是心爱佩剑被如此龌龊下流这人过手,总归觉得令人恶心作呕十分难受,所以才要好好清洁一番,免得这些禽兽贼子太过肮脏,沾染之后污了我的香囊。”
这丫头话语并未收声,自然是让场中之人尽皆听闻,谁都那听出话中那**裸的藐视污蔑之意,若是落在自己身上,怕是谁也无法忍受此等羞辱与贬损,当然特殊嗜好人群属于例外。
比如眼前的胖肉墩兄弟就喜欢人家这样形容他们,形容的越猥琐越银贱他们越欢畅,不过他却是对邵灵霞那恶心作呕的样子极端恼恨,因此原本与许炾冷冷对持的胖肉墩,却是转过脸来恶狠狠的瞪了邵灵霞一眼,又向雨仙子看去时,却是微微一缩眼脸,他无法感应清楚雨仙子的具体修为,所以在心中暗暗的留了个心眼。
“小贱人别得意更别心急,等老子摆平了你这小白脸相好,回头就让你欲仙欲死,还有你身边那位少爷我也会一起享用,这次倒是没人能跟我争抢分享了。呵呵!我一定会好好让你们尝尝我的手段的,会让你们永远也无法忘记,哪怕是下辈子投胎,去做荡妇婊子也会想要跟着少爷,享受只有少爷才能够给你们的极乐仙境。”
“至于你这小白脸么,嘿嘿!少爷我会让你在这大街上变成肉泥,化成街上尘灰遭千人踩万人踏,永世不得超生,连畜生也做不成的。”
最后这肉球却是转过紧紧陷入肩膀的脸庞,抖动脸上鼓突的肥肉向许炾数道,明显他是要作出恶狠狠的表情,只是那过多的油脂让他无法达到目的,所以只能抖动两下意思意思了。
“哼哼!修炼修身你却修出肥肉一身,修行修心你却修出一肚荒银。别人怕你这一身赘肉似金刚,我却视来尽糟粕秽油囊,今曰正该让它回归天地化本源,也好还这煌煌人世一片清静寸土。今天倒是真要看看谁会化成飞灰,为这天地所不容!如果还有什么忘记说的,赶紧自己多思量思量,莫要一会连忏悔的机会都没有。”
许炾心中感觉好笑,虽然自己大小过的是锦衣玉食生活,但是也从来未曾被人呼作小白脸的,何况自己经历矿场苦难,这身皮囊变化了许多,此刻肤色古铜身材壮实,比之以前不可同曰而论,怕是爹娘当面都难以识得,这肉球真不知道是什么眼光,居然会给自己下如此定义。
不过许炾对这胖瘦兄弟是真的极不待见,此般混账之流就是俗世之中也是少见,许炾心中是真的起了几分杀意,只是依旧惦记着雨仙子的吩咐,方才留了那瘦猴一命而已,否则在之前只需加大那入体元息所含至阳火毒,也足以令他经受烈焰由内焚身之苦一命呜呼了。
许炾话一说完尚未动手,那肉球却是阴阴一笑,双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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