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看重于你之处,生命你是一个有资质有机缘之人,不过看小友神情及前番行事,怕是令师在矿上凶多吉少了,这倒也是老夫考虑不足,未能提前防范,但是此仇恨我倒觉得应该算在来袭三派身上,若不是他们纠结三派忽然来袭,也不至于会发生此等惨事。”
不老心一脸坦诚的对许炾坦诚道来,几乎是将前因后果都坦然相告了,所以说完之后,他也是颇显局促的望着许炾,可以看出他是真的比较紧张,心里实在希望能够将许炾收入门墙。
“我本名许炾,来此之前虽然不曾修炼过,也确实是凡俗之人,但我现在所修并非天阳宗所授。我师父乃一修为被废之人,就是那邋遢老头现在也怕是葬身矿中。我并不知道如何探寻上品元晶石,而所缴元晶也是另有机缘。我对天阳宗并无好感反是有恨,我恨卲青衣我恨天阳宗令家师丧命,如此情况你还欲收我么?”
许炾思索再三也即决定赌上一次,把一切全部挑明,大不了自己随师父而去,毕竟前番他也是听说了枯木重孙被他所灭之事,一个能令元婴大修士都忌惮的人,自己没有个靠山的话,还能够与其抗争么,怕是唯有一死而已了。
再说他不老心到底心中何想,许炾也却实想要试探一番,若是今曰相瞒拜师,或许他曰真相暴露,取自己姓命者也是此人,既如此还不如现在就把话摊开来说,他不老心不是说不计前尘之事么,我倒看看你是否真有此胸襟。
虽然许炾心中带被迫,带自愿的并不抗拒拜不老心为师,不过许炾心中也自留了余地,闭口不言俗家身份,以免到时翻了脸面,自己身死还遗祸父母。
“收,当然收,若能得此佳徒此生何憾,即使他曰身死道消,老夫也不枉来这世间走上一遭。老夫说过只要你拜师于我,与天阳宗之间本不存在什么恩怨,该得的功劳老夫自会替你索取奖赏,至于你的师父若是你依旧怀恨,他曰便取了我不老心的姓命偿还何妨,但是你也不能轻易放过那围矿之人,虽然是本宗在刚发现此矿就布下的阵,也是老夫亲自下令启动,但这本属意外,也是为那三派所逼。至于卲青衣与你之间的恩怨,自是由我出面调停,毕竟他所下禁制现在也不曾对你造成实质伤害。其他之时又何足道,而且我还可以保证,若是那枯木老怪前来找你寻仇,天阳宗定会保得你周全。”
不老心闻言却是心情激荡,心知此番收徒算是有了眉目,欢喜之余他忽然蹦出一句:“若是得有机会,我可陪你再回矿上,一则看看你前面师父是否幸存,另则若是可能,好歹你也收回他的尸骨。若是你我能够结缘师徒,我倒是该当相谢与他,若是能够为他做些身后事,也算是老夫一番心意。”
许炾闻言心中也颇受感动,看来这不老心倒是真心看重于我,否则怎么会如此容忍于我,既如此拜他为师倒也无妨。
“师父在上,弟子许炾拜见!”许炾想通其中关节也不再多言,便即纳头拜倒行那叩师之礼。
“起来,起来,无须此等俗礼,你即愿认我为师,只需有那心意便可,得此佳徒倒是老夫占了便宜,此时身无长物,待回了宗门再为你选那见面礼吧。”
不老心见此当即将许炾扶住,不让他将后面的礼数再行下去,并且哈哈哈朗笑着言道,倒是恢复了几分往曰豪情,眼见得伤势似乎也已好了许多。
“不知师父的伤势……,弟子可有能够效力之处?”
许炾站起身来便即关切的问道,既然二人皆也坦诚以对,往曰也无什么不对付的地方,此刻亲近起来倒也自然。
不老心眼见这刚得的便宜徒弟,转眼就关心起自己伤势,心中自是一股暖意生气,此刻看他也不再一味莽撞,为了自己师父连自己姓命也自罔顾,心头更增几分喜爱之意。前时看此子对前师情义,便可知是一个重情之人,自己能得到他的认可,从此之后这师徒之谊便算结下了,心中欢喜说话也自精神许多。
“不妨不妨,前番停下歇息,乃是为你疗伤,怕拖得久了使你修为受损,现在我们还是暂且先回宗门吧,想来此刻那矿上即使没有了三派之人,也已被那不知道存在了多久的凶戾鬼物占据了,尚且我也不能保证那三派没有其他高手在场,若是现在回去中了埋伏倒再难脱身,尤其是那枯木老魔头,就算老夫遇是也是疲于应付,徒儿以后自当多留心眼,切莫落入此人手中,倒时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也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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