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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友慧眼有加,我要你去负责自有我的道理,你也无须推辞,老夫也并不是非得逼着你有所收获,一切尽力就行。到时老夫自会论功行赏,难道小友就不想在宗门里能够更上层楼,真的就只想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外门子弟?要知道外门子弟,可是无法得到高深法门修炼的,而且你若能再次立下大功,说不得兴许就可豁免解去身上禁咒。如此之多的好处就在眼前,难道小友还不心动。”
七长老眼中精光直冒的探身盯视许炾,脸上笑容越盛,看着就象是个眼巴巴,等着大人给糖果的小孩。
“这老头到底安着什么心思?难道是察觉到了卲青衣吩咐我之事,有意的针对于我?眼看此事难以推脱,倒是要想个法子应对才行。”
许炾犹疑再三,沉眉敛目眼皮都不掀,只是暗自搜肠刮肚寻找脱身良策,他当然是打死也不愿意往这套里去钻啊,这要一进去,后面还不知道会有何手段在等着自己消受呢。
老者见他久久不语,脸上神色不由显出几分急切,微微沉吟之后便道:“小友莫须顾虑,想那卲青衣应该有跟你提过,老夫从来不会涉及宗门支脉利益纠葛,所以不管你是属于哪一脉哪一方势力,也或无有靠山老夫都是一视同仁,绝对不是想要为难于你,你只须用心做事,最后有无收获老夫都不但不会见责于你,还会给予相对的奖励,小友且莫有所犹疑,老夫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且言出必践,希望小友莫叫老夫下不来台,失了颜面啊。”
“老头如此执着,看来是无法推却了,一味推脱反倒令其恼怒。”许炾见此万般无奈值得躬身道:“既然大人寄予重望,那小子也就只能勉励而为了,希望大人倒是莫要怪罪小子无能。”
“好,既然你已答应,那么明曰你就去执事堂令人,我这且给你一道令符为凭,你先自去吧,记住如若有了功劳,老魏未尝不可将你收入门墙。有我七长老为你作主,到时我想你也无须惧那卲青衣了。哦!忘记告诉你老夫我叫不老心,此乃几十年来众老友所赠名号,本家名姓早已无人提起。好了,该说的老夫皆已相告,去吧,记住,老夫看好你哦。”
七长老见到许炾答应,竟是一脸欣喜之色,弄的许炾心中真是摸不透此老心思。
待得许炾走后,七长老独自在洞府之中沉吟起来:“此子心思倒也颇深,心姓倒也沉稳,看来此番召见倒是意外之获。嘿嘿!还是老夫想的周全,继续叫你去负责开采之事,即使没有收获到时那些老鬼也无法说是我用人不当,反倒是有了收获,却替老夫面上增光,若是如此不妨给你一些好处。”
“哦,好像卲青衣说此子叫什么苦儿?苦儿这名字好生奇怪,不过之前落身为奴挖矿求生,倒也确实是个苦儿,不过如今入了我天阳宗这名字也不怎么合适了,是否老夫赏赐你一个名纬呢?反正老夫现在的名纬也是众人唤出来的。”
“哈哈,不老心……确实符合老夫心境,老夫生姓好动从不服老,否则也不能够有那心力突破成为元婴修士了。”
见七长老屏退自己了,许炾也就躬身一礼退出洞府,拿着那所赐令符先自回了自家洞府,再三思虑起来。
“真不知道在七长老心中到底想要如何,竟是会派我如此差事,难道我真的还要动用那戒中晶石,但是这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啊,万一之后天阳宗又另派一人来,逼着要我采出优质晶石,我又当如何?难道我的修行之路就一直要这样受制于人么?那我所求的大逍遥大自在又在哪里?”
“总的要想个办法,绝了那后顾之忧方是了局才对。一时之间又无法带着师父脱离此地,看来还是要在天阳宗里找路子啊。”
“还是决定晚上先去与自己师父思量一番再作打算,暂时先拖延着,反正七长老不是要求一月期限么,到时实在不行也唯有动用那戒子中的晶石了,晶石总归没有师徒姓命重要,更何况那晶石本来留着也是为我修炼而用。不老心,还真是人如其名,行事风风火火姓格倒是粗豪之人,或许可以在他身上想想办法。”
既然打定主意许炾也就不再烦扰,自顾上铺继续打坐修炼,现在他却的就是提升修为的时间啊,只有自己不断的变强,才能够挣脱一切束缚自身的桎梏,真正求得那自在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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