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心里明明有点不得劲,却还是觉得这样挺好,慢慢的都会回归到自己本来的位置的。
院门上的锁,没人碰过,屋门上的锁也同样。进屋后,她检查了卧室里的东西,一切都好好的,这才拽了门外的铃铛,叫了伙计送水来。
洗了个舒服的澡,换上干爽的衣裙,跟来拿浆洗衣物的芸豆说了会话。才知道,隔壁院子的人知道她离开后,出去找来着,后来到哪去了,就不知道,反正晚上没有回来睡。
不会是找自己,一夜未归吧?那昨晚在临京跟踪自己的,是不是他们呢?瑾瑜不确定了,真的是他们的话,瑾瑜反而觉得心中不舒坦,不知道为什么。
午后,她躺在铺了竹席的软榻上,芸豆拿着扇子坐在她身边给轻轻的打扇子,瑾瑜闭上眼睛养精神,因为晚上还有事要办。
她没有再想那全氏的事,已经知道出了意料之外的事,对自己来说却也不是坏事的答案,就足够了。
至于最后的结果么,一定是有人最最悲哀的!
自己现在这样的心态,是因爱生恨,心理扭曲了么?瑾瑜在心里问着自己,然后告诉自己,不是!
天黑的时候,隔壁的人仍旧没有回来,瑾瑜开始忍不住的担心起来。骑马走的,没带行李,上哪里去了呢?
吃好芸豆外面买回的晚饭,在院子里散了一会步,又等了半个时辰光景,瑾瑜才换上夜行衣去了苏候府,熟门熟路的摸到侯爷的书房。
今个没白来,不但那位侯爷在,书房里还有一个人,灯火通明的好像在开会似的。而且,瑾瑜发现,院子里有几个高手在巡逻。
她小心的在后窗,来了个吊挂金钟,同样的在窗纸上弄出个窟窿来。
“侯爷,他们居然都到京城来了,咱们怎么办?”一个身穿锦袍的人问。
“怎么办?继续坐山观虎斗呗,现在站队,还是早了些,他们既然来了,其他人想必也都闻到腥味赶过来了,如此更好。要知道,这件事,只能一次成功,不然的话,咱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我跟你父亲等了这么多年,可惜你父亲没有等到最后,还好,有你。”上座的一位五十左右的男子捻着胡须,似笑非笑的说到。
“可惜,那对明珠还没找到,咱就算选了人,怎么投靠呢?”那个人很是遗憾的说。
“无妨,明珠迟早会找到的,只要咱手里的确有东西就行。”苏世群很是自信的说着。
“没想到那一个居然走到皇上眼皮子底下来了,别人都是暗的,他们居然明着来,可见那个姓曲的,有两下子。”年轻些的摸着下巴嘀咕着。
“时候的确是差不多了,他们又怎么能按捺得住,最后就看鹿死谁手了。”苏世群很是得意的摇头晃脑的说着。
这俩人在屋里说的话,让瑾瑜吃惊不小,本来不确定那人口中说的都到了皇上眼皮子底下的人是谁。
可是在听到说姓曲的时候,瑾瑜心里忽悠一下子。最让曹诚母子看中的那位,也就是住在曹府松苑的那位不就是姓曲的么?
加上曹诚到临京赴任,那么,说的就是他了。
可是,刚刚这俩人说的是他们,那就是除了曹诚之外,还有旁人,是谁呢?是许文瑞么?他又跟他们有什么关联?
线索说是到京城又断了,瑾瑜前后一想,心中有些惊骇。惊骇的是,难道许文瑞查的事跟姓曹的还有什么关联?
“那边不用多派几个人看着么?”年轻的又问。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越是放松,那里才越安全。多派几个人守着,那不是明着告诉别人,那里不对劲么。”苏世群笑着反问。
“侯爷厉害,小的愚钝。谁会想到,一笔巨额的财富,居然是存放在惩罚伺妾的别院里。”年轻的很是佩服的拍马屁。
“慎言。”苏世群板起脸来低声训斥着,那个连连称是。
窗外挂着的瑾瑜,又听到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当里面二人离开书房后,她也没有再跟着那个苏侯爷,而是小心的离开,回了客栈。
今晚听到的信息,一个比一个劲爆,瑾瑜得回去好好消化一下。想着,是不是有必要找许文瑞谈谈,问问他家族的事。
至于曹诚那边,她是无所谓的。
回到客栈后院,翻过墙,习惯性的往旁边那扇窗看去,黑漆漆的,里面一点气息都感觉不到。
瑾瑜心里失落落的,慢慢回到自己窗前,打开窗跃了进去。他们到底是去了哪里呢?不会有什么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