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一月,自己一会看来得找个麻袋。
敢给老子头上种草,无法无天了,虽然你种的是余欢水的天灵盖。
可是他现在身份是余欢水,你该受还得受,谁让自己与系统都是爆脾气。
把车停在宾馆停车位上,整理了一下衣服,向余欢水活爹房间走去。
“铛铛铛。”
屋内很快传出脚步声。
“咔嚓。”房门打开。
有些秃顶,油头垢面,身穿已经发白衣服的余父,出现在钱文面前。
“你个鳖孙……”见面就是开骂。
钱文一听,脸色瞬间黑下来,根本没有听他把话说完,扭头就走。
一些人啊,你就不能给好脸,要不然他会蹬鼻子上脸。
“你……你去哪儿,给我回来。”余父在身后喊,“我东西还没拿呢……”
钱文脚步一点也没有停留,根本不回应身后。
下了楼,点了一根烟,靠在自己车旁,就这么抽着。
余父在宾馆房间,赶忙把东西都收拾好,连包的拉链都没拉,就追了出去。
在宾馆前台,掏出身份证,“姑娘,退房,你快点……”不断催促。
拿着结余的钱,开心一笑,装进口袋,出了宾馆。
在门口四处张望了一下,看见在停车场站着的钱文,跑了过去。
“你……”余父刚开口。
还没等余父说第二个字,钱文就抢先说道,“住宾馆余下的房费呢?给我!”
余父一听,下意识捉紧口袋,“没有没有,哪儿有什么余钱……”连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钱文看着他一副死要钱的样子,就来气。
“你来找我干什么?”钱文语气寡淡。
“娃,你弟弟……”
“停,我没有弟弟,在提这两个字,我转头就走。”钱文止住他的话。
余父看了钱文,感觉儿子变了,以前在自己面前,没有这么强势的。
“你喜姨的儿子,要结婚了,对方家姑娘要五万彩礼,可家里也没这么多钱啊,你喜姨就让我过来问你要。”余父一口气把来龙去脉说了个清楚,讲这些话的时候,他没有一点羞愧的感觉,面色如常。
听着余父的要求,钱文心里有气,但不知道怎么发泄出来,他现在理解余欢水对余父的心情了。
“上车……”钱文没有接他的话,而是打开车门。
看着身边的车,余父愣住了,儿子什么时候有车了。
“你把你妈给你的钱,用来买车了?”回神的余父,脑中一下闪过这个念头,对着钱文就是高喊道。
钱文躲过向自己喷来的唾沫星子,皱眉的看着余父,“你到底上不上车,不上我可走了……”
说完话的他,理也没理还在喊的余父,坐在驾驶座上,关上门,就要开车。
余父,急忙拉开后车门,坐进去。
没有理还在身后喋喋不休的余父。
“系上安全带!”钱文提醒了一句,就开车了。
一路上余父的嘴就没有停过,从小时候,到长大,从上学到余欢水结婚,讲了一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