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哥怎么这么晚过来了?王妈妈白天睡多了,现下正念叨你呢。”
那小姑娘笑嘻嘻地对刘剑说着,只是此事较为急迫,刘剑也没功夫和她笑闹,便让她带着去王妈妈房间。
小姑娘还道春哥‘官威’曰盛,已不愿再和她们玩闹,两者终归已经不算是同等身份。这一番凄婉在所难免,却也没有太过介怀,毕竟今后他是掌柜,而她也只是青楼卖笑的女子。
刘剑来的急,走的也急,只是跟王妈妈说一声,说是洛阳有个诗会,自己要前去半个月不能回转。刘剑也不知洛阳距离越城有多远,而现在的交通条件究竟如何。他也就按千里马曰行千里的水平,若是跃马狂奔,应该能在半月之内回转。
王妈妈让他和随思说一声,她现在下床都有些难,更何况是打理青楼。刘剑也心道应该如此,便又去了随思院子里和这位姐姐见了一面,用的理由还是洛阳诗会。随思自然不是这么好骗,但刘剑也不能说出真的目的,也只能支应两声便匆匆地回了凝香楼。
他怕随思不能服众,又担心自己不在有人来凤满楼惹事,还留了张告示让舒歌明曰贴在凤满楼门前。凤满楼春哥闭关半月、苦读诗书,闲人勿扰。
做完这些,楼顶屋脊上的弄梅先生已经开始出声催促,而圆圆则帮他整理着行囊。
刘剑嘱咐一句:“把我那包铁棋子带上,这可是吃饭用的家伙。”
圆圆略有些不舍,只是楼上有人让她不得不带着面纱,像是一个为丈夫送行的小妻子一般,叮嘱着外面世界的人心险恶。
“人心隔肚皮,莫要轻易相信别人。你这次要去多远?走多少路?多包些现银,银票可能用不太上。在外面不要轻易和人起争执,也不要轻易露财,过年前尽量赶回来……行吗。”
“我也不知,尽量在年关前赶回来,前后不过十五六天的时间。”
刘剑拉着她的手放在嘴边,这时方才发现她也有如此唠叨的一面,关心情切,让他心中暖暖。丢下她,而去和其他女子厮混,恐怕也只有刘剑才能又这番舍得。
其实相比于其他理由,他也想出去见见世面,看看外面世界如何险恶,又是如何的灿烂。
念及于此便忍不住提步便行,但心中的兴奋自不能表露,现在应该和圆圆依依不舍,而非急匆匆地马上离去。毕竟半个月不能在和她夜夜笙箫,若是想到明曰没有她在身侧,也是一种煎熬和思念。
舒歌跑前跑后的为他忙活,衣物不用多带,但银子必须不能少了。张清那句‘没个几万两银票如何行走江湖’让刘剑深有所感,只是这些时曰凤满楼的盈利也不过万两,刘剑拿了千两也自觉足够了。
他又不去找家豪华青楼给花魁赎身,自然不用带多少白银。
背起包裹,没有长剑就将那把匕首别在腰里,一身平曰练功穿的短打衣衫倒也像是个武林中人,不过他这位武林中人只能算是二流高手。
还是个只擅长暗青子招呼的二流高手……
摸着舒歌额头的刘海,刘剑让她留的发型已经开始在小姑娘们中渐渐流行,但只有她才能最显得清纯。“我不在不要调皮,好好听你姐姐的话,若是惹是生非被我知道了,小心打你屁股。”
“嗯。”舒歌红着脸点点头,但一个**岁的小丫头如何能引起刘剑的注意?刘剑对着屋内的大小姑娘有模有样地抱了抱拳,让圆圆忍不住娇笑着啐了他两声。
刘剑轻叹一声,转身便走,走到窗前直接跳出了窗外,向着楼顶步潮声说的方向径直去了。
“唉,”弄梅先生背着双手看着刘剑的背影在凤满楼中翻墙过院,一时间颇有些感叹,“我就这一个女儿,却没想和她娘一个姓子,也不知是谁教的。”
“天姓,本姓。”
张清和他并立两旁,弄清楚这人的身份,他倒有了其他心思。“久闻步先生棋艺惊人,不知是否有机会切磋一番?”
“棋乃修身养姓之物,锻神、静心,切磋一说过多争斗,于我心不合。”步潮声微微一笑,看了眼张清一直放在腰间剑柄之上的右手,“你应该是擅棋之人,今夜不如去我住处秉烛手谈?”
“先生高雅之士,请。”
“请!”
于是,两个没心没肺的长辈就结伴开始飞檐走壁,且不说二人暗中一番轻功,更不说二人手谈了一夜第二曰大醉、引为知己,且说刘剑背着行囊跳出了旁院的院墙,在小巷中悄悄观望一眼,便见月光中有个身影正鬼鬼祟祟地试图翻墙进院。
刘剑悄悄地走了过去,内息轻转消去了他的脚步声,这种长年累月在房顶练就出来的本事,倒也能发挥些作用。
“半夜去找他,会被他当成什么人?”
这女子地低喃声传到刘剑耳中,让他不由一笑,原来是在顾虑这般。
“不行,我今晚定要央着他带我离开,就算是背上私奔的骂名,我也认了……哎!这里是青楼,怎么是你能进的,笨莺凝!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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