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无缘了。明年我们去苏州寻找。”
她竟然要改换地方,这可是大事。显然在这杭州城中,她感应到了什么。再加上五鬼的遭遇,她这才打定了离开的主意。
一主一仆,套上马车,施施然,她们离开了这杭州城。
只是钱大县令府上传来了震天怒吼。“是谁?是哪个贼偷竟然偷了我的‘命根’!”
“老爷,那这儒士宴还办不办?”师爷问道。
“办?还办个屁!没见本老爷遭偷了,都穷死了。还不去把捕头给我找来。”
“是,老爷。”自有人去找捕头。
捕头来了,钱县令大发雷霆,狠狠削了一番。“这个贼人你务必给本老爷抓来,否则你的捕头也就别干了。”
“是,老爷。”
捕头去了,待到钱义神情舒缓。师爷才说:“可是老爷,学生听说这没学府大人也会来。”
“什么?你确实?”
“确实。”
学府虽然同样是学官,却是府里的学官,掌管一府教化,这面子还是要给的。“好吧!那就办吧!”
“是,老爷。”
师爷正想退下,却听他又说:“你这么积极筹办儒士宴,想必某个书生与你不少钱财吧!”
“不,老爷,我没有……”
县令手一摆说:“我不管你收多少,老爷我都不能比你少。”然后又想想道,“对了,这次儒士宴的钱货就由你出了。”
想了想,再没有什么遗夫的,钱县令这才志得意满地迈着官步走了。
师爷却欲哭无泪,心想:我收点好处,容易吗我。这事情干了,却要分给老爷一半,真真是天高一丈。不行,这钱不能由我出,我得找茅公子商量。
看着雪下得不长,但是第二天,天放大晴,太阳出山,漫漫山野,尽皆披上了素妆。未脱落的树叶上,有若包裹着糖霜似的,分外喜人。
一望无垠,视线无阻。无论看多少次,宁采臣这抬头只能看到尺寸的现代人,是怎么也不会厌烦的。天地,蓝白相见……
咦?一人影匆匆而来,骑着匹马,急匆匆,马蹄飞奔,惹起一地银龙。
“王兄,急匆匆,所为何来?”
来的是王复,看他风尘仆仆,显是赶了一路。
王复翻身下马,急急道:“宁兄,不好了。我打听到这茅士学请来了学府大人,放言要革了你的功名。”
宁采臣皱下眉,却又舒展开。虽然这学府是府城学官,拥有革除秀才功名的权力,但是真要这么做却并不容易。这秀才毕竟已是朝庭记录在案的士人阶级,又岂是一个学官一句话说革就革的。
“即使是学府大人,恐怕也不能随意革除他人功名吧?”
王复说:“茅士学说你无有文才,只是一时侥幸才得了这二名。到时他必让你难堪。”
无论这茅士学是怎么猜到的,宁采臣不得不说一句,这“孙子”猜的真他娘的准!
不过这时自已可慌不得,微微笑道:“只为这事?王兄也太小题大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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