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没什么区别,成功以难民的身份被安排在各地生活,然而他们人散心不散,一直紧密联系着,对鬼子的王忠心耿耿。他们挖银矿,铸银币,用这些银子资质他们的学子,资质他们的商人,还暗暗资质来攻打我朝的军队。他们慢慢强大,慢慢取代政权,届时,他们便会举国迁居大秦。”
“所以,皇室的血脉还干净吗?”皇帝话是在问怀霖,眼睛却看向了太子。太子是他与先皇后所生,他与先皇后是表兄妹,从小青梅竹马,感情很好,只是先皇后在太子时难产去了。皇帝感念先皇后,直到太子长大十八岁,才在群臣的压力下重新立后。
“皇上放心啊,如果太子的血脉有问题,今天就不会出现在这里,微臣已经替您查过了。”
太子悬着的心也悄悄放下了,进而问:“罗大哥,嫂子,这潜藏党的领头人是谁?”
说到这个问题,怀霖脸色正式起来:“皇上,您做好心理准备,听到什么都不要激动,不管是谁不忠,我们都能帮您解决,万万不可激动,好吗?”
皇帝深呼吸两下,喝了一口茶:“行,你说吧,事已至此,左右不过是最亲近的人或是最信任的人,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新皇后的爷爷,也是御史大夫,夏松明。原名松下藤明。”
皇帝扶额,这御史大夫负责监察百官,在君主左右掌文书、档案、记录,代朝廷起草诏命文书等,真真是掌握了朝廷的许多事,难怪明里暗里要送人进后宫,还成为了新后,生下了双胞胎皇子,才一岁多,这是给皇室血脉啊。
“计之深,谋之远啊,细思极恐。若没有被你们发现,我秦家消亡殆尽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罗爱卿,尧兰,你们可有良策?”皇帝坐在龙椅上三十年,阅历深厚,但这件事已经是血脉的渗透,事关数万百姓,近百官员,怎么做都是自残式的战争,他也无能为力。太子就更无奈了,待小皇子成长,第一个消失的便是他本人了,他不怕死,但他不能死在敌人的阴谋里,他得自救,以及救国。
“鬼子跟我们子民通婚生下的后代,皇上是主张杀还是留?”
“只要他们能收手,不做损害我朝的事,自然是留。”
“嗯,敌人不急,他们在等小皇子成长,徐徐图之。依微臣只见,我们也不急,建议有三:
一,至于官员,我们负责让他们染疾,拖上一两年不治而亡,慢慢换上自己人便是。
二,至于百姓,也让他们感染一种轻微的瘟疫,再请西江县天池凤凰寺的大师求一场福雨,淋了之后病就除了,也会忘了自己的血脉和使命。
三,至于皇商,你们寻个由头,抄了便是,顺便充盈国库哈。”
尧兰不疾不徐地把计划说完,又嗑上了瓜子。
“凤凰寺的大师,真的能求神雨?”皇帝很好奇。
“不能。”尧兰回答得干脆利落,吐了一口瓜子壳又说:“放心,他做做样子就行,我有办法的。”
见尧兰这么笃定,皇帝的心终于落到了实处,想到宫里的两个小儿子,还是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