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见得玉佩,惊讶的问道:“仙师,这是何解?”
张云觉察到富晓在看到古玉的时候,脸色“唰”的白了,身子微微的颤抖。
不止是张云,他的妻子刘氏都觉察到了富晓的怪状,关切的问道:“夫君,你怎么了?”
富晓,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夫人,两位仙师额头都冒汗了,你去帮我们沏杯茶吧。”
杨晚成见得刘氏出去,淡淡的说道:“这玉佩,跟你有关系吧。”
富晓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面色蜡白,轻轻的点了点头。
杨晚成瞟了他一眼,问道:“情债?”
富晓抿着嘴唇,继续点头。
杨晚成冷哼了一声:“解铃还须系铃人,这事还得靠你。我看着事也瞒不住,你的夫人也是个通情达理之人,还是跟她如实道来吧,以免沾染更多的孽债。”
正好,刘氏端着茶水,走了进来。见到富晓面色苍白,忙问道:“夫君,你别吓我,你等着,我去给你找医生。”
富晓攥住刘氏的双手腕,歉意的说道:“夫人,我对不住你,咱女儿这个样子都是因我而起。”
刘氏一惊,手一抖,茶盘连带茶壶茶水摔在了地上,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渐在腿上都浑然不觉,她呐呐自语的问道:“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说什么?”
富晓双手捶打着自己的头颅,懊恼的说道:“这是我年轻时干的坏事,我就是个畜生,我禽兽不如。”
此时,刘氏也冷静了下来,她用力的摁住富晓的双手,坚定的说道:“夫君,你有什么事跟我说,咱俩是夫妻,咱没有过不去的坎儿,你说出来,我刘氏跟你一起承担。”
富晓抬起头,深深的望了刘氏一眼说道:“你还记得几年前,邻村那个叫柳枝的女子么?”
刘氏说道:“记得,柳枝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我听闻,好像,她嫁入别人家不久,就被人家休了,说是不守妇道。她被休之后,到处受人指指点点,不堪受辱,上吊自尽了。她死之后,她爹就草草的把她给埋了。我就知道这些。”
刘氏抬起头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事情了,难道……?”刘氏腾的站起身,瞪大眼睛问道,“难道……是你?”
富晓痛苦的点了点头,懊恼的说道:“是我干的。当年,咱俩结婚才两三年,我去邻村收购草药,正好赶上那天下大暴雨。我当时正在柳老汉家里,就被柳老汉留在他家过宿,晚上,禁不住柳老汉的盛情款待。多喝了几杯,喝多了尿就多。我喝的晕乎乎的,走到院子里尿尿,见得雨停了,就想着你一个人在家。想赶回家陪你,因为刚下过雨,路上到处都是泥泞,我又喝高了,不知道摔了多少次,最后在一个玉米地,躺着不省人事。
不知道躺了多久,就感觉到一个人在扶我,迷糊中我碰到了她的身子,夏天穿的少,所以,我也不知道怎么,我跟她就倒在玉米地里。她的模样我记不清楚,但是她身上的那块玉佩,印象颇深,因为我觉得那玉佩一直在碍事,被我抓起,甩在了一边。
之后我就什么事都记不起来,我们俩的感情这么好,我自然也不能跟你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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