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徐槐脑门中了一箭,依旧不死,卢俊义等人见了,都相顾失色。武松向手下术士道:“你们谁知那老贼来历?”
汤蹇上前,道:“禀国师,那老贼唤作徐槐,表字虎林,旁边的老者唤作徐和,中年妇人唤作徐青娘,稍后两个徐长生徐伟生,都是徐和之子。徐和字榕夫,与徐槐是堂兄弟,与徐青娘是叔侄关系,师承陈念义,都参乘内典禅乘,有些法力。
这徐青娘是陈希真手下大将颜树德的婶子,丈夫死得早,也有些法力,因此回到娘家,做了徐和的道侣。”
武松诧异道:“徐青娘是徐和的侄女,如何能做他的道侣?”
汤蹇微微一怔,笑道:“想来只是神交,并非**媾和,但也说不准,毕竟道侣需要元神交合,互补阴阳,难保忍不住。我们虽然是隐门中人,不入流的门派,但比这些人干净多了!”
众术士和武松越想越觉得邪恶,不由纷纷大笑起来。陈丽卿再次引弓射箭,桂花、薄荷四女也纷纷箭射内城,这四个女孩虽然箭术不及陈丽卿,但也是一等一的神射手,用的是三石的劲弓。
军中另有善于挽强弓的弓手,在浪子燕青的率领下,纷纷向内城射去,内城里的强弓手也立刻还击,双方箭来箭往,有射程不足的弓箭,落在地上便引起一番爆炸,却是触动了钢轮火柜。
钢轮火柜这种东西有些像后世的地雷,在北宋末年这个时代,已经被墨家开发出来,随即像昙花一现般,消逝在历史的长河中。
武松目光闪动,吩咐士兵下去,小心翼翼挖出一个钢轮火柜,准备让人拆装一遍,了解这种火器的制造方法。
“只要弄清楚制造方法,交给营中的工匠,我们也可以用这种老式地雷,在青云山的主道路上布满,让陈希真下不了山。”
两城之间箭雨纷飞,众术士拥着武松与公输嫣然走下城墙,只剩下诸多将领指挥,整个青州外城之上密密麻麻,都是官兵,向内城射击。刘慧娘等人也怕流矢误伤,纷纷下来,在城内升起飞楼,遥遥指挥。
武松当即命人推来投石机,向那飞楼轰去,刘慧娘这才不得不下了飞楼,躲在城内暗中指挥。
正在此时,只听外城上一阵欢呼,无数官兵大喊:“陈将军神箭!”武松忙命人询问,原来是陈丽卿用加强铁胎弓对内城守将挨个点名,一箭射死邓宗弼,再一箭射死董平,辛从忠中箭倒地,不知死活。其他不知名姓的,更是死了不知多少。
一时间内城人人自危,大将都躲在城垛后面,唯恐一露头便被射杀,饶是如此,陈丽卿还是用连珠箭,在空中碰撞,射向城垛后面,又有几员大将中箭,被人抬了下去。
偏偏此刻不能下城墙,武贼大军在城外等候,随时准备攻城。内城上的守将纷纷用大盾护住身前身后,士气降落到极点。
刘慧娘当即命人将缴获的霹雳车搬到城楼上,向陈丽卿还击,那些喽啰刚刚登楼,便被陈丽卿与桂花四个女将一一射杀,竟然连霹雳车也不能用。
外城的官军见状,欢声如雷,高呼神箭。小李广花荣正在城中养病,听到外面一阵高过一阵的呼声,立刻挣扎起身,带着三壶箭一杆枪,牵着马独领一军前来。
公孙胜见他面色带着病态的嫣红,连忙劝道:“你有病在身,出来做什么?”
花荣翻身上马,那马死活不走,原来是被武贼的威压惊了肝胆,花荣只得下马,道:“城外高呼神箭,莫不是在喊我上阵?”
公孙胜见他神智有些不清醒,连忙把陈丽卿大发雌威,射杀青州多员大将的事情说了,道:“你还在病中,待病好之后再上阵不迟。”
“大男子,岂能被一个妇道人家压制?”花荣勃然变色,带着三百弓手径自上城,只见内城守军都匍匐在地,抬不起头来,抬头看去,但见外城官军高呼如雷,五个女将骑着一匹机关兽,在外城城墙上来回纵横,见人杀人遇佛杀佛,竟然无人能挡她一箭!
花荣大怒,命人抬他的硬弓上来,却是十石的强弓,奋力拉开,向陈丽卿射去,叮的一声,将她头顶的花樱射了下来!
陈丽卿心中一惊,连忙看去,只见一个病怏怏的青年将领,头带一顶铺霜耀曰红缨凤翅金盔,披着一副榆叶钩嵌唐猊铠,腰系一条镀金狮子蛮带,前后兽面掩心,系着一条绯红团花战袍,下穿一双卷云黄皮靴。
虽然面带病态,但一箭在手,仿佛天神一般。陈丽卿心中疑惑,只听那花荣高声道:“那女子,某家清风寨花荣,第一箭手下留情,不想暗箭射杀你。你也号称神箭,可敢与我比一比?”
陈丽卿自从出战以来,还从未遇到过敌手,闻言停下机关兽,笑道:“有何不敢?”说罢,嗖的一箭射去,花荣冷笑,也一箭射来,箭镞和箭镞射个正着,都落在地上。
那花荣又搭了三支铜牙箭在弦上,奋力射去,一箭直奔陈丽卿,被陈丽卿轻轻躲过,另外两支箭一支射向卢俊义,被卢俊义用长枪拨开,还有一支却射中郝思文的心窝,一头栽下城楼去,摔成肉酱。
陈丽卿又惊又怒,只见那花荣又是三箭射来,连忙也挂了三支箭,迎风射去,哪知花荣的三箭在空中相互碰撞,只被陈丽卿拦下两支,还有一箭射中百胜将韩涛,从眼眶穿入,脑后冒出,也是死的不能再死。
韩涛与郝思文两道英灵,都飞往青云山去了。
卢俊义等大将惊惧,连忙下了城墙,向武松禀告此事。武松登上城楼看时,却见内城贼军鼓声震天,高呼箭神!
花荣瞥见一个头戴闪云龙头金冠,身披一副连环锁子黄金甲大将登上城楼,走动起来,如虎似...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