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说的是,我平时也不玩。”
“偶尔玩玩也无妨……晋岩,走牌啊,怎么磨磨蹭蹭的和女孩子似的……2条?那么嫩的牌你都敢打。”师若雅摸了张牌:“西风。”
“碰。幺鸡。”又是欢喜哥碰了。
“牌不错吧?”师若雅淡淡一笑,雍容华贵:“八万。”
“碰。”还是欢喜哥:“杠九饼,摸花……哎哟,不好意思,杠上开花对对胡六个花,这一家多少钱啊?”
师若雅面色微变,爽快的给了钱:“手气不错,手气不错。”
“6万。”
“碰,3条。”
“安妮,你看着点打牌,欢喜肯定在做万子啊。”师若雅有些不满:“南风。”
“糊了,混一色。”欢喜哥把牌一倒……
……
“8饼。”
“吃,红中。”
“安妮,你会不会打牌啊。”师若雅瞪大了那双和女儿一样漂亮的眼睛:“8饼你都敢放?打万啊,这把欢喜肯定不要万子。9万。”
“糊了,垃圾胡。苍蝇也是肉。”欢喜哥眉开眼笑……
……
“雷欢喜,我就不相信你还要筒子。7筒!”
“阿姨,不好意思,边7筒,糊了。”
……
“雷欢喜,我和你拼了!3条!”
“杠!抓花……又是杠上开花,谢谢阿姨。”
……
“朱国旭,给我倒杯酒来!”
师若雅气急败坏:“再来,我就不信打不过你!”
好怕人的样子啊。
刚才谁说的来着?
打牌,要不急不躁,心平气和。
还有什么来着?
打牌最能看出一个人的品行?
安妮和朱晋岩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
看样子他们早知道自己妈妈打牌时候是什么脾气的了……
朱国旭端了一杯酒给自己的妻子,看着雷欢喜也是一脸苦笑……
……
“6万。”
“糊了”
……
“北风。”
“吊北风,糊了。”
……
“发财,姓雷的有本事你再要!”
“发财9万对倒,糊了!”
……
“姓雷的,你到底是什么来路!”师若雅一拍麻将桌:“十把里你一个糊八九把,你出老千啊。”
如果说之前师若雅只是长相和安妮有六七分像,那现在撕去伪装,这脾气可和安妮一模一样啊!
不愧是母女啊。
“妈,欢喜哥外号云东大学争上游小王子。”
“不,我还有一个外号。”欢喜哥淡淡说道:“祝南镇小赌圣。”
呃,这……
……
我们的祝南镇小赌圣,如果斗败了的小公鸡坐在沙发上等待发落。
打的兴起,忘乎所以了。
完了,完了,这下可彻底把安妮妈妈得罪了。
师若雅不断冷笑:“雷欢喜,想娶我女儿,你有几套房子啊?”
“没有,那套别墅还是朱总送给我的。”欢喜哥老老实实的回答:“老宅子改成饭店了。”
“有多少家产?”
“没有几个,都投到方寸公司了。”
“这样还想娶我女儿?安妮可是从小享受惯了的。”
惨了,惨了,这事情要黄啊。
欢喜哥正想解释,师若雅却忽然说道:“这样吧,我知道你的出身很苦,你将来要是娶我女儿,我要不要你的彩礼,所有婚礼开销全部我们朱家来,安妮嫁过去了,我再给她一大笔嫁妆。我们家老朱的那些企业,你看中了哪家,也当成你们小两口的新婚礼物……”
听错了?幻觉吗?
欢喜哥怀疑现在自己是不是在梦里。
“雷欢喜!”
师若雅又是用力一拍桌子,把我们的欢喜哥吓个半死,可她随即便赔着笑道:“你的麻将到底是怎么打的啊,打的那么好。教教我啊,祝南镇小赌圣,只要我学会了,我把安妮送给你,还倒贴嫁妆啊!”
“妈!我是你充话费送的吧?”
“小姑娘家的闭嘴,在讨论你的婚姻大事呢。”师若雅倒了一杯酒递给雷欢喜:“来,喝杯酒,这个交易不坏吧?还有什么条件尽管说!”
这就是我们的欢喜哥第一次见到未来丈母娘时候的经历。
一个和安妮完全是一个模子里浇出来的丈母娘。
有其母必有其女,这话一点不错啊。
这是一场麻将引出的故事。
可怜的安妮,就被她的妈妈为了麻将给“卖”了。
而我们的欢喜哥因为这个丈母娘的存在,从此后也就过上了幸福的生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