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钧发起疯来,那可是无人可挡,毕竟浑身的力气犹如猛兽,上来拉扯他的士兵们统统被他不禁意的反抗给折磨的骨折筋断,吓得围观的百姓们纷纷躲避,生怕受了池鱼之灾。
最后还是幽王身边的一位名叫杜云的玄师从空中出手,这才成功打晕了古钧,让士兵们把古钧抬到了别院之中。
可是晕倒只是暂时的,古钧的头痛并没有因为晕倒而停止。不多时,他便从噩梦中惊醒,圆睁的双眼释放着奇异的光彩。这光彩夺目绚丽,但却变幻莫测,犹如两朵疑团在眼中扩散……
杜云五十上下的年纪,年轻时曾在方域闯荡过十来年,也算是见多识广,却不曾见古钧这样的疯法,心中也是暗暗惊奇,惊奇于古钧的力气大于常人数倍不止,似乎能与魔兽比肩。
若不是古钧在在疯与未疯的临界点于人群间吃了一大把的解毒丹,及时阻止了自己因头痛引发的骨骼变异,恐怕杜云此刻都要把下巴惊下来了——变异后的古钧岂止是魔兽能比肩?
当然,若是古钧在众目睽睽之下发生骨骼变异,恐怕他现在就不是被士兵好生抬进来,而是会被杜云当场击杀——当着百姓的面斩杀怪物自然风光无限好,能得民众心。
“父王,他真的是赵挺吗?”希月站在古钧的房门外,怯怯地问道,“他还能恢复正常吗?”
幽王的两条眉毛此时已经拧成了麻绳,对于女儿惹出的事端,心中极为不满,阴着一张脸,也不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被玄铁锁链绑在**的古钧,希望能尽快让这个厉王世子早点清醒过来,勿要因此而惹恼了厉王和青都,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希月知道自己的骄横是整件事的罪魁祸首,所以此刻她内心焦灼懊悔,眼泪含在眼眶里犹如水晶一般透亮晶莹,只是她死咬着牙不肯让泪水滴下,因为她公主的姓子不允许她自责——从小到大,身边的人都告诉她,她犯的错误从来都是下人们的过失,不是她的错。
“杜云,除了打晕他,你可还有什么别的办法止住他发疯?”幽王面色阴沉,眉宇间的凝聚着一股森然的杀气。
“臣无能,至今还未想到良策。”
“本王不想让这件事传到厉王赵琦那里,更不想让厉王的世子去不了青都。所以,首先要封锁消息。”
“臣会叫人放出消息,说这厉王世子已经恢复正常,不曰便可乘坐飞行魔兽入青都。”
“若是他迟迟不能恢复神志,便找人冒名顶替他去青都。这人选必须是咱们的心腹,也必须是名死士。将来是要死在青都的。懂吗?”
“是!臣这就去办!”
“等等,找个大夫,把厉王世子带来的那个病秧子救醒过来,待得找到死士,让他去找这病秧子了解厉王世子的底细,以免在青都假扮世子的时候提早穿帮。明白吗?”
“臣明白。待得了解所有底细,我会让那死士先干掉那个病秧子,以除后患。”
“做这些事情,一定要谨防剑宗的人盯梢。否则前功尽弃,后患无穷。”
“是,臣遵命!”
幽王赵迪满意地点点头,杜云疾风一般消失在回廊中。
希月听到了这一切,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是她第一次听到父王交代臣子这样阴毒的事情,她的小心脏有点承受不住,一时间,心跳的速度居然比见到古钧发疯还快出许多——这还是她那和蔼可亲的父亲吗?!居然也有这样恶毒的心思?!
“月儿,你也该长大了,为自己犯下的错误负责。”幽王的脸古井无波,阴沉如井底之石,他知道希月此刻的心思,淡淡地解释道,“父王为你做如此安排,就是不想你入青都之后因此事而受牵连。”
希月恍然,眼底的泪终于如决堤之海涌了出来,她没想到自己的错误会让这么多人死去——自己的护卫死的死,失踪的失踪;现在又要有无辜的人为她的错误去青都自杀,更有毫不知情的人在别院被谋杀——她的心一时间塞的满满的,好像要爆炸,她再不想自责,也不得不自责。
如果自己不是冒失地闯入厉王世子的房间,就不会被他绑票,那么她的护卫就不会死,厉王世子也就不会莫名其妙地疯了,也许她的爱犬墨团也不会人间蒸发……
“一切的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月终于抑制不住自责的情绪,嘶哑地喊了起来。
幽王赵迪见状,连忙拥希月入怀,大手轻轻地抚上希月的头,轻声安慰道:“希月,你不必自责。这一切定然有幕后黑手,你只不过被这幕后黑手利用了而已。即便不是你,也会有别人被那幕后黑手利用,从而在我幽王的地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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