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戏呀。
但无源并没有表现出来,继续说道:“二爷,这之间怕是有不少的误会,要是二爷您有耐姓,就听我把这事的来龙去脉,一一讲明之后,您老再做定夺。您要是觉得没有这个必要了,哪小的我也没办法,只好就这样回去复命了。”说完便站起身来了个深鞠躬的大礼。
滕环宇不由得干笑了一声,心想道:还看我有没有耐姓,没有也得有呀。这要是真有什么内容,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真有些被动。昨天脑子一热,许诺了许多东西,已经是割肉了。今天要在有什么差池,还不把老命搭进去。
想到此处,滕环宇是越想越来气,恨自己这个不争气的三弟。但又没有办法,只得先硬着头皮说:“老夫本以为无源先生也是个爽快之人,不想也是这般惺惺作态。有什么话就快说,何必这般兜圈子。”
无源一笑,“咳”的一声,故意清了清嗓子。好似生怕自己口齿不清,叫滕环宇误会似的,搞得滕环宇又是一阵坐立难安。
然后一拱手说道:“二爷事情是这个样子的......”无源一字不落的,详详细细的,毫不添油加醋的,将刚才门外发生的一切,讲给了滕环宇。滕环宇则是越听,越觉得不自在。自己打从昨天回家,就开始思量怎么推掉这些许诺,结果自己的三弟又给了人家增加筹码的机会。
只要人家不再加价,自己就算是万事大吉了,还想着赖掉,做梦去吧。等到无源将事情经过全都讲完,滕环宇的脸色已然变得铁青,现在他恨不得把滕宏宇活劈了。心想道:三弟呀三弟,不出去招事,你能死呀!
但现在已经于事无补,自己只能求老天保佑,对方不要再加价了。但为了试探,滕环宇说道:“无源先生,此时确实是我三弟不对,但你们出手也确实太重了。老夫想,以先生的修为,不会看不出我三弟身体的异样吧。竟然还这般作为,当真欺我滕府无人?”
无源听了心头一惊,这老家伙明知理亏,竟然还这般矫情,当真我怕了你不成。想到此处,无源说道:“二爷此言差矣!当时的情形,想必二爷已然明了。三爷虽然表明身份,但我等初到此地,自然是不认识三爷。为了以防万一,出手是必然的选择。”
“先生此番说辞,倒也不无道理。可先生是初次,但他二人可不是!”滕环宇指着牛扣和丘田说道。。
无源不自觉的看向了牛扣、丘田二人,此时二人的脸上确实有些变化。无源瞬间就断定,滕环宇所言非虚。丘田在一开始,就认出了滕环宇。滕环宇虽然有些变化,但毕竟不是很大。本来丘田想的是息事宁人,可滕环宇太过明目张胆,再加之早前的一些经历,使得丘田故意加重出手。现在闹大了事情,自己也很难受,但一时也没有办法。
无源虽说明白丘田的心思,可也想不出什么两全的办法。虽说滕环宇是步步紧逼,但是以至此,如果自己做出些许让步,滕环宇绝对会得寸进尺。所以,就算是现在被反戈一击,也要顶住。
想到此处,无源平淡的说道:“二爷,虽说牛扣二人见过三爷,但当时也是形势所逼。二爷您试想一下,要是您的小孙女也遇到类似的事情,您希望他如何处理?”
滕环宇抬眼看了看无源说道:“你说的不错,却是形势所逼,但你们出手过重也是事实。我看这样你我各退一步,东西我照给,只是这‘军粮’,是不是商量一下。”
无源听后说道:“二爷,这恐怕不妥吧!”
“有何不妥?我二弟虽说有错在先,但你们却要人姓命。此消彼长,吃亏终归是我们。年轻人,识时务者为俊杰,听老夫一句,各退一步,相安无事。你依旧可以复命,折中的费用,也就算做我二弟的药费。”滕环宇说道。
无源一抱拳说:“三爷,我家公子临出门时,特意叮嘱小人要仔细核对。如有偏差,怕是小的真的不好交代!”
滕环宇“哼”的冷笑了一声说道:“你家公子不好交代,我这里就好交代了吗?既然你不肯让步,那老夫也只好换个法子了。如若你能接下老夫十招,切不到下,老夫的承诺就全然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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