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赘,众人前行的速度又恢复到了常态。经过了将近两个时辰的攀爬,众人终于看到了留壁亭。孙笑寒好招呼了一声,所有人都加快了脚步。就在距离留壁亭还有三百米左右的时候,一僧一道将众人拦了下来。
小道士上前施礼道:“敢问施主,可是滕国公家的大公子!”
“仙家客气了,正是在下。”孙笑寒还了一礼说道。
小和尚也上前一步说道:“清施主快快前去,家师与鎏勐散人已经等候多时了。”
“好”孙笑寒应了一声,就带着众人准备上去。可孙笑寒刚刚过去,这一僧一道就把其他人都拦了下来。
孙笑寒刚要询问,小和尚就说道:“家师有吩咐,今曰会见,客随主便。公子远来是客,尽皆听从安排。”
听了此话,和孙晓笑寒同来的所有人,都表现出了不满,有些人甚至已经开始叫嚣了。孙笑寒一摆手,止住了众人,看着小和尚淡淡的说道:“恐怕尊师没有告诉小师傅,此次会晤谁是东主吧?”
“这——!家师确实没有说明!”
“不知者不罪!我来告诉小师傅,我就是此次会晤的东主,既然客随主便,那我的安排就是——我的人都跟我上山,前往留壁亭”说这话的时候,孙笑寒暗运气劲,震得这一僧一道头痛欲裂。
其实孙笑寒不是要针对这两人,而是在留壁亭中的天禄主持和鎏勐散人。这两人还没见面,就想给自己一的下马威,做梦。孙笑寒是个姓情中人,要要是好好说,什么事情都好办。要是来硬的,我就比你还硬。
就在这一僧一道就要晕厥的时候,从留壁亭的方向传来了一阵犹如洪钟的佛号:“阿弥陀佛”,这一僧一道好似醍醐灌顶,瞬间又恢复了精神。
“孙施主,方才小辈无礼,还请施主不要见怪。求果,还不快快拜见孙小前辈。”
“求果拜见孙小前辈!”
孙笑寒循声看去,果真是天禄方丈。孙笑寒心道:好厉害的手段,既保住了自己的弟子,又把我贬低一番,看我怎么对付你。想到此处,孙笑寒也冲着求果深施一礼到:“大师傅何必如此,我满年岁相仿,大师傅怎可自称晚辈!”说完一挥手,众人都跟着走向了留壁亭。
到了留壁亭,孙笑寒向亭中观瞧。只见亭子中坐着一个瘦高的和尚,和一个儒雅的老道。和尚身穿杏黄色八宝僧袍,外披一件赤红鎏金线的袈裟。脸上皮肤干涩,但面色红润,双眼微闭,口中念念有词。右手捻动着一串紫红色的手串,整整一百单八颗。
再看老道,皮肤白皙,长须长眉,双眼圆睁,炯炯有神。右手拿着拂尘,左手掐住指诀,同样念念有词。身穿藏青色的道袍,头戴藏青色团云道冒,足蹬黑色翻云靴。
看罢,孙笑寒上前施礼道:“晚辈滕国公外孙,孙笑寒参见两位前辈高人。”
这一僧一道同是转头看向孙笑寒,只见孙笑寒面似银盆,剑眉大眼,圆鼻头,薄片嘴,皮肤虽然有些发黄,但看上去十分健康。
再往身上看,孙笑寒身穿月白缎的紧身内衬,外穿宝蓝段的文生公子氅,外面又披了一件淡紫色的背身小坎。周身上下是紧趁利落,身前背后是百步的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