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储物袋一打开,姜药顿时失望无比。
五人的所有资源,加起来最多值三千块,人均只有五百。
好东西一件也没有。就连主战兵器法宝,也都是一级的。
最多的一个储物袋,灵玉现金也才三百多块。
也就是,他们五人的所有身家,加起来只有自己半年工资!
这就是多数底层散修的写照。
虽然他们人品不端,杀人夺宝,可是这经济状况,也实在太差了。
另外几伙散修,之前也有打劫杀人的心思。可见,这种人很普遍。
“魔无魔心,不为魔;人无人心,不为人。”姜药说道,“这五人杀人夺宝,人无人心,死不足惜。可是,为何这样的人如此之多?是什么原因造成的?”
“不看罪因,只看恶果,明乎?”姜药意有所指的说道。
是谁,是什么样的制度,扰乱了这天下,把人变成魔?把原本能成为好人的人,变成坏人?
虞嫃摇头,“魔就是魔。没有魔心就不是魔了?至于罪因,那是因为他们弱。弱就是罪。罪是什么?罪不是恶,而是强者裁决弱者的理由。”
姜药神色一凝。
罪不是恶,而是强者裁决弱者的理由?
呵,这就是天下武阀权贵的逻辑么?
好一个,强者无罪,罪在草根。
这样的天下竟然能持续多少万年,也真是天地之不仁了。
姜药也不和虞嫃辩论。进入大药丘十几天了,已经深入山中。他凭借药灵体,找到了很多中级的灵草,还找到了几株六级的高级草药,可谓收获丰厚,不虚此行。
有这么多药草,他能炼制很多不同的药丹,治疗很多病毒了。
然而却没有找到能破解毒域的灵物。可见有些东西真是可遇不可求。
应该回去了。
三级傀儡很快就要过期,他不能再耽误。
姜药在一棵大树下歇脚,烧起一个火堆,烧烤一只黄羊。很久没有吃人间烟火味的凡食了,他想吃一次。
黄羊烤的金黄微焦,羊油嗤嗤的滴在松木火上,肉香飘散。
虞嫃眼巴巴的看着快要烤熟的羊肉,不住咽着口水。
姜药早就知道,虞嫃是个很嘴馋的女子,平时以长身子为名,各种精美的零食不断。
她不但嘴馋,还要吃好的。
姜药切下一块烤的最好的羊腿肉,递给虞嫃,“小心烫,慢点吃。”
虞嫃接过来就啃,两只小手抱着羊腿,祭出乳牙吃的心满意足。
“药儿,为师就是爱吃你烤的肉,不错。”虞嫃说道。
要是不知道她身份的,看到她这吃相,决计想不到她的身份有那么高贵。
“嫃师你慢点吃,没人和你抢。”姜药摇头,懒得和她计较称呼问题。
姜药也切下一块肉,美滋滋的吃起来。
说起来,凡食绝对没有灵食好吃,也远没有灵食滋补,可是姜药就是觉得亲切。
他也没忘记取出一壶灵酒,吃一口羊肉,喝一口灵酒。
虞嫃很羡慕的看着酒壶,却只能望酒兴叹。她是凡体,喝不了灵酒。
正在两人围着火堆吃喝间,忽然姜药神色一冷,看着一个散修往这边走来。
这散修的真衣很是褴褛,仅能遮体,比之前的姜药强不了太多。
这是个相貌英挺,身材高大的少年,他扛着一杆槊,修为是武士圆满。
姜药瞟了一眼就没有搭理,自顾自喝酒吃肉。
哼,倘若此人来送死,那他不介意再杀人练手一次。
谁知那少年武修走到面前,忽然将长槊往雪地一插,长揖行礼道:“敢问这位道友,可是武阀家臣?在下封恪,字不羁,在此有礼了。”
他虽然是武士圆满,可姜药穿着家臣的服饰,他也不敢托大。
姜药见他客气,也拱手回礼,“在下正是武阀家臣,封道友所为何事?”
封恪露出苦涩的笑容:“好教道兄知道,在下遭遇变故,沦为寒士,颠沛流离,却又不愿落草抢劫,以至于贫困潦倒,资源短缺,虽然资质不差,却卡在武士圆满十余年,难以突破。”
姜药一笑,“不羁兄是要向某借钱?”
“道兄说笑了,这天下有几人愿意借钱与人的?”封恪有些尴尬,“在下想觍颜求个出身,谋个兵额吃饷。道兄若能抬举,在下感激不尽。若是不便,就当在下随口一说。”
“你想谋个兵额?”姜药打量了封不羁一样,“军中虽然有军饷吃,可军纪森严,所以兵额多是兵户子弟充任。你是散修,能耐得住性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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