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配谈剑么?”
踏上剑峰,江楚再次开口,说出了今天的第二句话,话锋一如既往的淡漠而冷酷,甚至比手中剑更为冰冷。
如果说之前蔑视那些普通的剑峰弟子还有几分缓和的余地,这话一出却是彻底将剑峰的尊严与骄傲践踏在脚下了,剑主亲传弟子,无论何人都是了不得的人物,剑道天赋更是的惊艳四方,可是如今,在江楚的口中竟然却连谈剑的资格都没有,这已经不是嚣张可以形容的了,纵然是其他看热闹的人,这一刻,也都以为江楚疯了。
这打击面可实在太广了,别说江楚不过只是一个尚未踏入碎星境的后辈,纵然是其他各派的顶级强者,只怕也不敢说这样的话。
可偏偏江楚就这么说了,而且,说的如此理所当然,仿佛这本身就是最简单不过事情,不存在任何争议一般。
“放肆!”其中一人面色骤然铁青,一步踏出,剑锋遥指江楚,森然开口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不要以为有几分天赋就敢口出狂言,这里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
眉头微挑,江楚淡淡的看着对方的剑锋,缓缓摇头,“我还是那句话。”
“我既出剑,汝等何必用剑?”
一模一样的话,如今在剑主这些亲传弟子的面前再次重复了一遍,淡漠的语气中,也同样蕴含着江楚强大的信心。
如果是之前,江楚说出这样的话来,只怕,早就被人嗤笑了。可偏偏,江楚就在刚刚凭借一己之力击溃了剑阵,说的也是同样的一句话。
尽管,这话很疯狂,但是,刚刚江楚刚说出来的时候,又有谁能够想到,他真的能够办到?
诚然,想要做到这一点,如今更为艰难,但不知为什么,真正的一些强者,看着江楚那一袭白衣突然有一种错觉,似乎嗤笑的话无论怎么在心中翻滚,也都根本无法说出口了。
当然,要说江楚能够胜下去,那也没人能够相信,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打脸,若是让他以融星境巅峰的实力,一举击溃剑主的所有亲传弟子,那他们以后也都不用再露面了,甚至就算是剑主的脸,也会跟着丢个干净。
“好,好,好!”怒极反笑,一口气连说了三个好字,郑经的牙齿几乎都要被咬碎了,冷冷的说道,“诸位师弟,话说到这种地步,我们若是直接杀了他,倒显得我们怕了他,他既然敢言剑,那今曰,便与他斗剑,谁若是输了,自己跪死在这剑峰之下吧。”
破釜沉舟,不留丝毫余地,事实上,当江楚说出这番话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没有了退路。如今,郑经以大师兄的身份把话直接挑明,心中却是早就已经起了杀心。
不提江楚斩杀罗逸之的事情,单凭这话,今曰就必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慑天下。
至于说败,郑经根本就没有想过,虽说江楚之前斩杀过罗逸之,但,罗逸之毕竟只是刚刚踏入碎星境,无论是剑道还是领域都未完全成型,根本无法真正代表剑主亲传弟子的真正实力。
如今,既然是在这里,那么,为了追求一战而生,出手的就必然是师兄弟中实力强大的人物,自然不存在任何悬念。
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下,在这剑峰之下,江楚可不可能再有逃走的机会了,所以,无论如今的江楚如何嚣张,其实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相比之下,让楚诗诗与罗逸之完成冥婚反而就根本并不重要了。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江楚的出现,就会让郑经取消冥婚,恰恰相反,击杀江楚之后,他只会把这场冥婚办的更大,以为威慑。
适才说话那人,冷冷踏出,“我名,杀生剑”
根本不等那人把话说完,江楚便径自打断道,“罗逸之走的是无情剑道的路子,故而号无情剑,我只要知道,你修的杀生剑就足够了,至于名字,没必要知道。”
失败者,自然不必留下名字,这才是这句话的真意,可被江楚直接点出来,这样的羞辱却足以令人发狂。
杀生剑冷笑了一声,强自抑制住心中的愤怒,也不再答话,剑锋一转,强烈的杀意疯狂随剑宣泄而出,直指江楚要害。
到了这种地步,口舌之争根本没有任何意义,唯有一战,以胜利与对方的鲜血才能洗刷耻辱。
他所修的就是杀生之剑,修剑既为杀人,所有剑招尽数是以杀戮为目的,抛弃了所有花哨不实的东西,以最简单的剑招杀敌,也最为凌厉。
剑主这些弟子中,他并不是最厉害的,但却绝对是杀人最多,姓子最冷酷的,因为,对他来说,唯一修剑的方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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