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清漪道出与沈非墨的婚约乃皇上赐婚,不可违,似有天大地不愿意与他有这些牵扯一般。
晨露心中暗恨,凭什么!
凭什么清漪区区一个郡主,便能住进那只有沈家主人方能入住的雅舍。而自己堂堂公主之尊却只能撒泼打诨,最后拿出身份来要挟,才要来这处小的。
当初,选择福临门的初衷,无非也就是要在这素未谋面的堂妹面前扳回一城。却不想处心积虑才得到的东西,却是她嫌弃不想要的。
心中,何止是嫉妒,简直就是恨意横生。
沈非墨,这个男人,自己定要亲手毁了他!
“我听说,今年赛香大会,沈非墨对那香女梦萝可是宠爱的紧,妹妹你就没一点儿想法?”晨露凤目一转,将话题引到二人情感之事上来,以为能戳到清漪的痛处。
却不想清漪只是淡淡一笑,弯了眉眼,回道,“传闻岂能信得,就算传言是真,那我便是退了这婚也是无妨的。”
清漪的语气轻松欢快,听不出有半分不快,倒叫晨露看不清,这清漪对沈非墨到底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
“前几日出去游玩之际,这客栈便已客满,妹妹今日刚来便能住得那雅舍,且不是托了沈家公子的关系?”晨露不依不挠,言语间尽是清漪不知廉耻,仗着未婚夫君的关系,才能得了个比自己还大的院子。
清漪也不傻,自然听得出晨露话里的明朝暗讽,却不介意,笑着回了,“说来也巧,这雅舍本就是沈家留与自家人入住的,我是他的未婚妻,自然算不得外人,倒叫公主看了笑话。”
清漪承认的干脆,但话中之意便是,这算是沈家的家事,公主你管地也太宽了。
晨露脸色一变,暗哼一声,模样慵懒地招了手,小婢便将一只精巧的银质香笼递了过去。
将香笼拿在手中把玩了许久,闻着苏合香的气息,才慢慢平复了心中妒火,语调微涩道,“据说昨夜里,沈非墨在这衢州遭了刺客,被西岐人救走了,不知妹妹可曾见过?”
清漪心中一惊,沈非墨昨日竟遭了刺客?
可今日所见,他还生龙活虎并无半分受伤之态,晨露的话不知有几分真假。
晨露问自己可曾见过沈非墨,方才她不是在大堂内与他纠缠吗,为何又来这般问自己。
是试探,还是晨露不曾识得沈非墨?
清漪并不急着回答晨露的问话,垂了眉眼,思索的个中关系。晨露也不催促,只当清漪没经历过事,此番定是六神无主。
好半晌,清漪确定晨露是真的不曾识得沈非墨后,才顺着她的问话答道,“清漪今日过来,并未见到沈非墨!”
“可惜了,沈非墨此次主审赛香大会,却因那梦萝失了公正的名声,又弄丢了香典,成了愚弄众国的罪人。妹妹这如花似玉的年纪,且该好好小心,落得个克夫的口实才好。”晨露形似惋惜地叹道,对着清漪又是一番语重心长的嘱托,宛若一番过来人的模样。
清漪冷笑,就算沈非墨为此开罪了众国,自己同样能保他无恙!
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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