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师、白芙蓉和风儿四人,同时还将银甲唤出来,让它将所学的三种巫门攻击法诀教给这四人,这三种法诀分别是“戮元匕”、“噬伤盾”、“刑天斧”,虽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掌握,但四人还是修炼得很刻苦。而卫惊蛰自己,则继续在阵法的道路上摸索前进着,继续推演那无穷无尽的九宫之数。
两年的时光匆匆过去,修真界的日子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随时都可能再起波澜。
大陆最东边辽阔的海域上,天神岛无疑是这里最耀眼的明珠。一个人远远地朝着天神岛飞来,正是冷如冰。只见冷如冰口角溢血,身上衣衫破碎不堪,模样显得甚是狼狈,只是精神却很好,双目中的眼神更加凌厉,开阖之间掩盖不住强大的气势。
岛上许多弟子见到冷如冰回岛,都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嘿,看,那是冷师兄啊,听说他今天是去海外的无人荒岛上渡劫去的。”
“是啊,看来冷师兄渡劫成功了,我们‘天神宗’如今又多了一位渡动境界的高手。”
这些弟子们聚焦在岛上,脸上都露出了羡慕的神情。渡劫,多么让人心动的字眼啊。冷如冰,如今已经稳稳压过了昔年的“天神双璧”,成为“天神宗”年轻一辈中的第一高手。
一双淡漠的眼睛盯着御风赶往圣卜长老住处的冷如冰,这双眼睛的主人是张天望。
张天望这些年来修炼不可谓不刻苦,只是资质差了一些,两次参加三宗的道法比试,五年前败给雷落,两年前又败给卫惊蛰。回来后整天就呆在岛上修炼,从不与其他弟子交往,在“天神宗”年轻弟子的眼中,孤僻的张天望成了大家眼中的怪人。没有人知道他的修为到了何种境界,大家只知道他两次比试都失败了,在背后谈起他的时候往往面带不屑、冷嘲热讽。
张天望在人群中看了冷如冰一眼,又慢慢走回了自己的房间,他的房间常年阴暗,没有人知道他这两年来的进境。
天神岛上有八根巨大的石柱,石柱托着巨大的白色法坛。而在天神岛地下深处,却有一间宽敞坚固的石牢。
被誉为道门领袖的圣霄真人,此刻就站在石牢中央,静静地注视着面前一位风烛残年的老人。老人一头灰白色的长发乱糟糟地披散在肩上,胡子长得垂得了地上,双腿自膝盖以下只剩下了骨头,诡异的是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最显眼的是他身上的道袍并非印象中的褴褛不堪,相反却是完好无损,还在昏暗的光线下透射出绛紫色的光芒。
圣霄真人对着面前的老人开口说道:“圣玄师兄,一百八十多年来,师弟我每天都会来问你一次,这次是师弟第六万四千八百八十七次来问你!师兄,我希望你能够将‘补天神皇鼎’的秘密完整地告诉我。”
这老人正是“天神三圣”代师传艺的师兄圣玄真人,数百年前与柳飘零战成平手的道门高手,同时也是张天望的生父!一直被圣霄悄悄禁锢在这地底。
“你走吧!”圣玄老人闭着眼睛,语气中透露着厌倦,不想与圣霄真人多说。
“师兄,你真的不为我‘天神宗’的基业着想?”圣霄语气中有着明显的不甘心。
圣玄老人平静地说道:“你不必叫我师兄,从你对我下‘七情六欲散’开始,你就不再是我的师弟了。你也不用拿‘天神宗’的基业来唬我,万物有盛必有衰,‘天神宗’……也是到了衰落的时候了……”
“你!”圣霄面容扭曲,吼道:“师兄,你太不识时务了,你真以为穿着‘紫绶仙衣’我就奈何不了你?”
紫绶仙衣?圣玄老人身上所穿的绛紫色道袍原来竟是上界仙器“紫绶仙衣”!
圣玄老人仍然平静地说道:“圣霄,不是我小看你,‘紫绶仙衣’是人间界唯一的一件仙器,你应该明白,如果不是我要借助‘紫绶仙衣’中蕴含的仙元力来压制体内的毒素,你根本就困不住我的。你走吧,希望你不要带领‘天神宗’走上绝路。”
圣霄本来握紧了的拳头又放开,收敛了脸上的怒气,又恢复原先那副得道高人的风范,对圣玄施了一礼,说道:“圣玄师兄,师弟不打扰你休息了,明日我会再来看你。”然后回头走了出去。
凡人世界,衣岚国大内深宫中,一个活泼可爱的两岁小孩赤着双脚到处疯跑,一路上撒下了他“咯咯咯”欢快的笑声。后面一个宫女提着一双精致的小短靴追得上气不接下气:“异扬皇子,快把鞋子穿上!异扬皇子——”一路追一路喘气,同时这宫女心中纳闷不已:“才两岁的小孩子,怎么竟跑得这么快!”
衣岚国雷壤府边境的荒野上,一间掩藏在阵法里的小屋内,一直推演九宫之数的卫惊蛰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两年了!五五归元,终于被我推演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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