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估计他依旧是扮老虎吃猪,就怕他吃猪不成反被猪吃啊。
哎,我感叹。
看着宏哥用手指一下接着一下有节奏的敲着饭桌,那是异常的淡定。
“暗三千。”宏哥抽了口烟说道。
“草。”畅哥好像没憋住爆出了一句粗口。
“明六千,开!!!”畅哥说。
“嗯,你先开吧。”宏哥说。
结果畅哥就把牌亮出来了,还依旧是连对都算不上,jk3。
这牌……
无奈了,宏哥也一张一张把牌亮了出来:kj4。
畅哥当场就愤怒了:“我草!!!!”
宏哥跟我们一起大笑起来:“愿赌服输,喝!喝!喝!”
接着我们吆喝起来。
然后正好包房门开了,几个服务员拎了十捆就过来,宏哥就开始拆,起开酒瓶子,给畅哥倒了一杯先。
畅哥憋得脸通红,一口气闷了。
“一杯。”我计算着。
然后宏哥又给他倒上一杯。
畅哥又闷了:“两杯~”
喝道第十九杯的时候畅哥就捂着嘴跑出去吐了。
宏哥笑了:“非得跟我干,这孩子脾气真特么倔。”
我瞅了宏哥一眼:“你也太狠了,还真让他喝啊。”
“那不是废话吗,输了就要付出代价,那就跟在道上混一样,你只要不小心栽了,就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训教训他,我看他还想不想混社会了。”
然后我用崇拜的眼光看了一眼宏哥。
宏哥果然高深莫测啊,把玩牌比喻成混社会,这倒是真不错。
我也希望畅哥能明白宏哥的意思。
我继续问:“宏哥,那如果你输了,你喝吗?”
宏哥微微一笑:“我喝他奶奶个嘴,老子要是输了就让他知道一下啥叫有时候即使是赢的局面也有可能被压迫。
顿时我对宏哥的敬意消失殆尽。
大雕此刻又冒出了一句超神的话:“横竖都是死。”
我们都看了他一眼,他表情淡定,像一位诗人一样。
然后我们就笑了,就连他自己也笑了。
这时就见畅哥捂着嘴回来了,瘫倒椅子上:“唉呀妈呀,真难受哇,不玩了不玩了,受不了
“这不行,你愿赌就必须得服输,来继续喝,不够六千杯不行。”
说着宏哥又给畅哥倒了一杯,畅哥粗喘着气,看着酒杯里的酒,然后捂着嘴再一次跑了出去。
我们都笑了,看来这次给畅哥喝伤了,我估计他往后看见酒都得吐。
畅哥再次回来的时候宏哥也不让喝了,畅哥高兴了不少,我们唠着闲磕,十捆酒剩下好几捆没喝完,畅哥一口没喝还是来来回回的吐了好几次,也尿了好几十次。
宏哥貌似一点都没醉,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佩服他,不过我倒是真受不了了,恐怕再多喝一口,我就跟畅哥的情况差不多了。
酒真不是个好东西,以后还真的要少碰了。
结账要走的时候已经十一二点左右了。
我们像往常一样喝完酒在大马路上撒酒疯,一副爱谁谁的态度,宏哥也不拦着我们,一直走在我们后面抽着烟,在夜色里显得很孤独寂寞。
我想琪姐应该也很孤独寂寞吧,毕竟这么久没有见宏哥了。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我看着上面的备注是曼姐,然后我接了起来醉醺醺的说:“喂小曼曼,怎么了。”说完我还打了个嗝。
“哎呀,怎么连你也喝酒了。”曼姐语气很急迫。
“怎么了?还有谁喝了?”
“哎呀小脸也喝了,现在在酒吧呢,哎呀着急死了,让她别喝她非不听。”
“怎么回事?出啥事了?”我顿时冷静了下来。
“你快来吧,到了跟你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曼姐急迫的说。
“那个酒吧?”
“玫瑰酒吧。”
我想了想,就是上次遇见小脸的那个地方。
“嗯,行,等我。”
挂了电话我急忙跟宏哥说:“小脸在酒吧喝多了,好像出事了曼姐陪着呢,现在让我找她。”
宏哥很镇定的抽了口烟:“她出事了,跟你有关系吗?”
我愣住了,对啊,跟我有关系吗?她出事了我凭什么要帮。
但是我又一想,因为我喜欢她。
所以我告诉宏哥:“有关系,我喜欢她,所以她出事了我必须帮。”
宏哥这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