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呯地一声闷响,石桌裂开,而他的手骨,却鲜血淋淋。
“王爷,你这是……”带人前来服侍的潇洒刚好见到这一幕,惊骇连连,赶紧命人包扎。
“不用了,随本王即刻到衙门去,把那个姓水的小白脸捕头给本王揍一顿!”
……
自从突发了和凤临王的激、吻事件之后,水流云无论走到哪里都被人关心“问候”,眼色表情全都是对她满满的同情,这让她的心情非常的郁卒,找个借口撇开了搜巡的周小虎几个,偷偷地躲到这城楼上来纳凉。
正想着用什么方法说动凤临王,让他解了封城的禁令,还没想出头绪来,眼光往下一瞅,突然发现,在城楼下面的人群里出现了一缕熟悉的颀长的黑色身影。
也谈不上是熟悉,只是最近几天一直都有见过,才印象深刻了一些。
咦,他来这里干嘛?不是说他中了毒了,七天之内不能用自己的武功吗?
水流云慢慢地放下跷着的二郎腿,坐直了身体,仗着自己在阴影处,又是城楼上根本不用怕被发现,光明正大地观察着。
晏清,举世闻名的大周朝神捕,直接隶属于皇帝管辖的大理寺羽捕门门主,到底跟凤临王有什么过节,从京城一直追杀到江城?
他对她说过的那一套为兄弟报仇的说辞,她是不信的。
明显他的实力比不上凤临王身边的人,却还是要去送死,偏偏凤临王总对他手下留情,这个细节,也够暖昧的了……
晏清高大又帅气,一身非凡的武艺,又是家喻户晓的大人物,那形象简直比一般的王候贵族还要高大上几分,若说凤临王是大周朝所有深闺女子的梦中情郎,那么他就是大周朝所有待嫁女子心目中最理想的夫君人选。
他正直,勇敢,有情有义,一身光明磊落,跟他在一起,非常的有安全感,最起码,罪犯什么的,不敢靠近。
可是,真的仅仅是这样的么?!
水流云看着在阳光下快步前行的晏清,樱桃红唇撇了撇,正要跃下城墙去跟他打招呼,却见他跟守城的凤临王带过来的人马吵将起来。
“把城门打开!”
不容置疑的命令式语气,隐隐含着久居权位的威严,声音微哑略沉,有点生硬,只要不是聋的人,都能听得出他在生气。
守城的青衣卫正要不耐烦地命令江城衙门里的衙役们赶人,抬眼一看是晏清,赶紧抱紧,皮笑肉不笑,三分表面敬意而七分眼底讽屑地道:“原来是晏大人。”
“大人,这城门恐怕真的不能打开。没有凤临王的开城命令下来,小的不敢做主。”
“又是凤临王那纨绔子做的好事!这城都封了三天有余了,你没看到这守在城门边上这一大帮的老老少少都快要急昏了吗?他们可都是城外郊区的朴实老百姓们,不是种庄稼就是打渔养家,如今被锁在这城一连几天无声无息,难道你们就不替他们想想他们的家人,如今是如何的操心的吗!?”
晏清一腔热血,义正凛然,为民出头来了。
听着他们的对话,周围的人群议论开了:
“晏大人?”
“他可是京城里来的神捕晏清晏大人?”
“是,一定是的!只有他才会为我们穷苦老百姓做主!不畏强权!”
“晏大人,求求你帮草民们打开城门,放草民们回家!”
……
顿时,城门处呼啦啦地跪了一大片人马。
“你们都快点起来!”晏清低吼一声,一回头,对着那青衣卫道:“玉树,赶紧命令你的手下把城门打开!”
原来那青衣卫叫玉树,水流云点了点头。
“对不起,晏大人,小的没有收到凤临王的指示,不敢擅开城门。”玉树硬着头皮,无视一地求情的民众,拱手道。
上面的命令,他们这些做卒子,当然不敢违令。
这一点,水流云可是深有体会啊。
她也期望晏清有个什么好法子把城门打开,可是看晏清这副模样,分明是没有什么计策,再加上他的武功……
也不知道他恢复了没有,七天还没过完呢。
“哎,官爷,你行行好,我家里就只有一个行动不便的老母亲,没有别人,我三天不回去,这可是要把我老母亲给活活饿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