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模模糊糊像是进入了梦境,楚氏握了根皮鞭将他绑在桌上,狠狠的甩了一鞭子笑道:“怎么样,小蹄子如今吃着这皮鞭的味道,感觉如何?你母亲可是时时刻刻都受着皮鞭之苦呢!没良心的小东西,将你送来,可不是为了瞧你们父子情深的一场戏。”
“不是的,不是的。”陈宣紧紧握着拳头,使劲的捶打着身后靠着的大树。忽然手被一人握住,将它包裹住低声在陈宣耳边道:“你不要伤害自己。”
他缓缓睁开眼,模模糊糊睁眼见着一碧衣女子,池中水影悬胜镜。他却仿若是舍不得离开眼睛轻声道了一句:“胭脂,方才对不起。”仿若是梦呓。
那碧衣女子一怔,手中的绢帕落下也仿若未知。陈宣只觉胸中焦渴难耐,胭脂的面容却极其清晰的重新浮现在眼前。身体仍旧在往外散发着滚烫的热气,胸中如千只虫子咬噬,直往脑门子上涌。陈宣试探着抚上眼前的人的手背,只觉触手生温,温软馨香。
那女子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沁润衣襟,落在了陈宣的手上。听得见耳边的抽泣声,陈宣满心眼里全是心疼。他默不作声将他揽入怀中安慰道:“方才是我错,不要哭了,不要哭了。”
陈宣的脸近在咫尺,呼吸可闻见淡薄的药香。眼前的女子靠在他肩上,模糊不见其真面。碧色衣领下颈白腻若凝脂,陈宣竟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只觉她的身子在微微发抖,如寒风中的花蕊。
“不要怕。”陈宣哑着声音说道,滚烫的手抚上那一张脸。那泪痕未干,却隐隐透出了一股不同寻常的香味。陈宣脑中一片空白,猛的将眼前的人推开。
“玉墨,你怎么会在此?”陈宣扶着那树干,耳中嗡嗡直响,身后背心沁出冷汗来。
“夫人的话果然不错,我竟还眼巴巴的念着你将老爷处理好带我远走高飞。我竟是痴了,信的如此胡话。如今你还变了心。”玉墨的声音又冷又涩,全然不复往日的清华。
“你在说的什么?”陈宣不由得更加焦躁。
“如今无妨了。”玉墨话一落,陈宣便觉唇上一软。她这厢动作仿若是携了狂风暴雨之势。陈宣却使了万分力气也推不开她。
胭脂今日起了早,在这午后,便有些起了睡意。谴去打水的轻罗竟是还未回来,胭脂不由起身欲想要出门瞧瞧。正欲跨门而出,却觉身后一大力将自己拉了回去。
天翻地覆间,胭脂已仰卧在床榻之上。柳洵的脸近在咫尺,却一与往日换了个模样。她不由得有些害怕,问道:“老爷怎醒了?”
他身上滚烫瘆人,双手按在胭脂肩上,便觉似有千斤重。他并未说话,只是怔怔的瞧着她,似要将她看个通透。胭脂脑中一片空白,待反应过来之时唇上灼热,柳洵正在吻她。
掌心里起了冷汗,身后背心里全是冰冷的,仿若是大病了一场。柳洵病了许久,身上带着一股腐朽之味,熏得胭脂直欲作呕。她开始觉得害怕,身上的柳洵将她压住,使她丝毫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