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佳话。这若是没演好,掉脑袋的首先就是他。
身后一双小手紧紧的抓了下柳越的衣袖,讪讪道:“公子还请手下不要留情。”
那拱手相劝的侍卫不由长眉微挑,透过柳越的肩膀瞧见一张稚嫩的小脸,脸色不由得黑了几分。
“让开,我要出去。”柳越被六儿的话惊了惊,脚下的脚步顿了顿若有所思的道:“六儿这话倒是说得对。”
那领头的侍卫听了这句话,不由觉得这少年看不起他,双目赤红眼看着就要扑上来同柳越干个你死我活。
手中的长枪掌心一转,在昏黑的烛光中划出银色的弧度,杀气自长枪周身澎湃而出,震得那一身白衣衣角翻飞。周围的侍卫不由一惊,左右望上一眼显出几分忌惮之色。
从不知柳家少爷还会武啊?
那为首的侍卫见此,攸忽从腰间拔剑出鞘,携着凌厉的剑风攻势而去,竟有几分能与之匹敌的意味。柳越始终都未动身一步,白衣飘飘,单手执剑一挑。那为首侍卫的长剑在空中旋转出一道光影,落在地上。
“放马一起过来吧。”柳越拍拍衣角,不以为然的说道。
这人不简单,一咬牙,几个侍卫唯有提刀跟上对柳越形成围攻之势。
“不过是一死了娘的少爷,这柳府有你一寸落脚之地而已。何不束手就擒,好好听老爷的话经商才是。考了这么多次,不过也是个无名小卒。”那领头的侍卫吃力的躲开柳越的招式,腾出空来便说道。
这四下的几个侍卫一听,不由得开始各自嘲笑起来。这几名侍卫光顾着嘲笑柳越,刀剑招式不由得露出破绽。柳越执剑毫不犹豫的携着凌厉的剑风而去落在那为首的侍卫脖间。
那侍卫抬眼不敢相信这一身白衣的少年男子舞剑竟会出落的如此厉害的水平。他的眸子细长弯如新月,冷如清泉。与柳老爷不同的是,那双眸中并不是精明,而是仿若看淡世间的淡然。
“要杀要剐随你便。”既然出言侮辱,败人下风被人如此拿着剑抵在脖间就已经是奇耻大辱,何不在最后为自己讨得一份尊严。
“呵呵。”柳越轻轻一笑,眼底却没有丝毫的笑意。这种侮辱的话,他何止听过一人讲过。对此,早已没有了当初的气愤。
“不过是一此失败就要将命奉献给我。”他长眉微挑,朝下瞟了一眼粗犷的男子漫不经心的收回了手中的剑继续说道:“你的命也太不值钱了些。”
男子的发丝与衣摆如同院中忽然而起的和风一样随风而飞舞起来。唇角一丝弧度扬起道:“我不要你的命,我们做一场交易如何?”
繁华景物都在身边过去,一路婉转莺啼。不久,那条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青石阶,浓荫掩映,台阶前角落长满了碧色的苔藓,像是刻画在其上的繁复的花纹。
六儿跟随在身后抱着木梯,嘟囔着说道:“我道公子是有何好主意免了我们的囚禁之灾,原来不过是让那些人不去向老爷告状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