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什么问题。可是这不能怪的了他。那都是一个家族的内宅斗争。他充其量也只能做个和事佬。依皇帝觉得,让慕容胭脂搬出柳府住,是最好的办法!
“就依我说的办!若再多生事端岂不是非常不好。”皇帝自觉自己说不过,便要匆匆撂话敢他们离开。
柳越冷哼一声,没有想到自己这么久以来忠心耿耿伺候的人竟是这般畏手畏脚的模样。更何况还是一国之君。他越想越生气。
“皇上,臣敬你是一国之君才不得不提醒你。您这样畏首畏尾,不敢向前,连一商家的孀妇都不敢得罪。何谈齐家治国?”
皇帝猛地抬头盯着柳越,目光中透露出无限的复杂。他实在是太清楚柳越的个性了,有话一定要说的个性。
“朕说出去的话,就是这样了。”皇帝长袖轻拂,转过脸去。他的面色有些发白,身子也在禁不住的抖动。
要想胭脂的事情就这样下去,实在是让柳越不能解气。现在这个情况说明,也只能靠自己的努力才行。她要做的是,让楚氏亲口承认自己犯下的所有罪行。
李公公送他们出宫,宫门口,他长叹了一口气,对着他们一行人缓缓跪下。
“李公公,你这是干什么?”如霜慌张的上前去扶到。李公公自觉心中惶恐不安,躲开了如霜的额搀扶,弱弱的说道:“老奴对各位大人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各位大人成全奴才的一番苦心。”
“公公是何意,不如先活命为好。”胭脂有礼的说道。
李公公看了一眼胭脂,沉沉说道:“奴才的意思其实很简单。皇上他其实……”李公公长叹了一口气,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大家都并未作声,只张明德觉得实在是不想听,独自一人先上了马。
“皇上他的身体已经一日不如一日。这些奴才都在尽力瞒着皇上。因为皇上他每日早晨还未醒的时候,耳朵和眼睛有时都在流血。奴才想,皇上之所以这样害怕,恐也是他实在禁不住又一次对朝中遭受任何的伤害和打击。他的确是在怕,但是奴才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皇帝的身体开始不好起来,的确不算是个好消息。而且最重要的还是皇帝唯一的一个儿子不过也才三岁半。继承大典恐怕还不行。他考虑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李公公说完,对着大家鞠躬行礼才慢慢的告退。胭脂因为李公公的额那番话,忽然就明白了许多的东西。皇帝不敢随意动柳家,那是因为他心中还有需要挂累的人。
“柳越,不如我们……”胭脂欲言又止。
“你想劝我就在外面修个宅子?“柳越问道。胭脂抬眉,惊讶的看着他。柳越半坐着,拥着胭脂靠在自己的胸前,缓缓道:“你想的,我自然什么都是清楚明白的。你放心,我不会随意去动皇上的。”
胭脂点了点头道:“好。谢谢你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