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的很呢?你也不要给我松懈了。这皇后的生辰宴将至,你最好是给我乖乖待在府中。”
“爹……”刘宛凝哭叫无果,遂只有打算顺其意。
六儿踮着脚朝外望了望天色,又慢慢踱步回来坐下。半刻之后,又是重复之前的动作。这牢中湿冷,在这寒冬天里更是彻骨的寒意。六儿年纪小了一些,自然是受不住,嘴上也不好抱怨。
柳越默不作声只是斜眼看着他一直这样来回走了不下百八十遍,终于缓缓开口道:“怎么,你难道不信我?”
“哎哟,我的主子哟。这时候哪是讨论信不信的问题。六儿这时候可是饿的很,连说话的气儿都要没了。”六儿心中对那国事从不关心。对于他首要的是填饱自己的最重要。二就是要保全自己的脑袋。
“等一等,你的吃的马上就要来了。”柳越道。
“您是在与我开玩笑嘛?六儿与您现在可是身处牢狱之中啊,这哪来的饭菜给我吃。”六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到了最后化成一声惊呼。
“鱼儿,你怎么会来这里?”六儿急道。“这里可不是平常人该进来的地方,若是被那黎云朗知道了,降罪于你。我就去找他拼了。”
“奴婢正是这牢狱之中洗衣做饭的侍女啊。”鱼儿轻轻笑了笑,眸中露出浅浅的笑意。六儿微微一怔,似有些不敢相信再问道:“你说你真是这里面的人?”、
“是啊,千真万确。”鱼儿轻轻一笑,见着身后沉默不言的柳越,行了一礼,从那木篮子中端着煮好的饭菜端到那牢狱外面轻声道:“王爷,你们快吃吧。虽都是粗制食物,但是鱼儿也已经尽力了。”
“我知道。”柳越点了点头,又说道:“若是没事的话,就留在这里与六儿多多说说话吧。那孩子对你可算是一见倾心,过目不忘啊。”
鱼儿红了脸,嗔道:“王爷说笑了。鱼儿不值……”
“谁说的你不值。我说你值得我去喜欢便就是值得。鱼儿,你又何须去想这么多!”六儿握住鱼儿的手深情回道。
“这,这……“鱼儿竟是不知该做如何回答。
“我喜欢你便要跟你讲清。我才不愿意跟某人一样,等到发生了无法挽回的事才知道追悔莫及。”柳越微微一怔,望着那乌黑的墙壁,苦涩一笑。
鱼儿点了点头,微微一笑,将手递给六儿。见着他的模样,心中又难免苦涩起来。现在这府上到处都传开了奉裕王来此是因为什么,那黎云朗又是何人都闹得沸沸扬扬。鱼儿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六儿与这位王爷是好人,是来为永定百姓做好事的!
她不过是一小小的烛火,但是若是真为他们起到了什么作用,也算是功德一件。“王爷,若是有用得着鱼儿的地方,还请讲。鱼儿知道你们是好人!是为永定百姓做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