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何。“我要你死,要你死。”每字每句话都像是刘宛凝从心底深处发出来,容不得别人的窥探。
她终于说出了心底所想,这么多人,为何这女人就偏要与她争。当日是奉裕王自己先来招惹的她。若刚开始就是错误,她便也是认了。
握着鞭子的手也在发着抖,她只要下定了决心,没有谁可以阻挡。“小姐……”一声急呼,墨染抓住朝胭脂身上而去的那根鞭子急道:“小姐,宫里面的人来了!”
“你说什么……?”刘宛凝张眼,却是已经见着身后不知何时站了几名公公样的人物,手中执了一明黄色的绢帕想必就是叫做圣旨的东西。
“呵,原来为了救你,这群人竟会想出这等主意就不怕杀头之罪吗?”刘宛凝却是丝毫不在意,回了头笑道。
“刘小姐,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咱家常年未出宫宣旨,可你爹也是认得我的。”那领头模样的太监阴阳怪气的声调却是有了几分相像。
“哟,这找的人可是花了大价钱吧。”刘宛凝不由得一笑,抬手将胭脂的头扳起来,冲着胭脂吼道。
“放肆……”一声大吼,那的太监说道:“慕容胭脂现在是皇上请进宫的贵人。你若是再敢对她不敬,就是对皇上不敬。”
“少拿皇上来压我。天皇老子来了我也不怕。”刘宛凝不由微微一笑,脸上丝毫没有露出惧色。
“放肆,给我跪下。”一声大吼刘御史从身后出来已是唇色全无,脸色苍白一片。刘宛凝神色一怔,回道:“爹爹,他们不过是骗子,是这女人花钱雇来的骗子啊。爹爹,你身为朝廷命官,应该将他们都绑起来。”
“皇上有旨……”那公公一声高呼,身旁所有人都跪了下去。就连刘宛凝身边的墨染也不例外。她心中不忿,骂道:“好你个奴才,你给我起来。”说着便是要去拉墨染。
刘御史走过来,一把将她拉来“扑通”一声跪下。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有南郡慕容之女性情温良,习得一手好的刺绣技艺。皇后生辰将至,命慕容胭脂即刻进宫为皇后绣的一幅月圆牡丹图。”那公公念完,将那诏书放至刘御史手中笑道:“刘御史,这么多年未见,别来无恙啊。”
“李公公,好。”刘御史接连着点头,甚是谄媚的模样。
“我可不好啊。方才这刘大人令千金可是对咱家好一顿羞辱。咱家活了大半辈子,这可是遇见的头一遭。”那李公公说完,一旁的刘宛凝脸都绿了。
“李公公息怒。宛凝还是个孩子,俗话说的好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我瞧着这刘家小姐可不小了。这不还开始囚禁人了吗?这可是罪名不小啊。”那李公公捏着帕子捂着嘴轻轻一笑道:“这若是让满朝的文武百官知道刘御史府上还有一大牢。这传说中温雅的刘家的千金小姐原来是个蛮横无理的女儿家,这可如何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