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连续下了几场大雪。永定上下仿佛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不见了难民的群起而攻。柳越这几日倒是还真正落了心,好好的修养了一番。自从那夜之后,六儿可以说是退出了那房门之外,每日不过也只有晨起穿衣那会儿见得着柳越,除去那时候都由云舞照顾着。
六儿因此更加的不高兴起来。黎云朗那里却又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说是要去办点事,谁知到底是去哪里了还说不一定呢?
六儿将手中的帕子往那滚烫的额水一扔,溅起了不少的水花。柳越不由得皱了皱眉,也并未多说话。接着六儿拧了帕子来给柳越擦脸,却也是连帕子都未拧干,糊了他满脸的水。他也唯有叹气。
“王爷,这美人在怀,难道还会不高兴吗?“六儿酸溜溜的问道。
“这是何意?“柳越沉声问道。
“难道不是吗?王爷的所作为为可怖就是在宣布那云舞姑娘就是你的人的意思了吗?”六儿仿佛都要哭了。
“说话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柳越却一下子变了脸色,眼含厉色。六儿见此,更加觉得心中委屈,一跺脚,回身就往外面走去。抬起头来,却是见着那云舞端了药站在门外,有些小心翼翼的望着他。
六儿轻哼一声从她身边跑过:“哼……”
“诶,六儿……”云舞想要叫住他,却见着六儿已经越跑越远。她不由得扯了扯嘴角,却又不知该摆上什么样的表情才叫合适。柳越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见着她来,笑了一笑,从床上踏步而下,行至那衣架前,却又因为手受伤,不得法。
柳越因她而受伤,云舞心中自然是愧疚的很,亲自取了衣裳披在柳越肩上。柳越只要一回头,便可以将云舞轻松的拉入怀中。可他却没有那样做,甚至是忽视了云舞已经附在他腰上的手,朝前面走上几步才道:“谢谢云舞姑娘了。”
云舞愣了一愣,觉得眼前的人好生陌生,蹙眉有些不悦。但转念一想,他如今这副样子皆是由她造成,便也就释然道:“王爷,好好歇着吧。云舞先退下了。”
她行至门前,又转了身子轻声道:“王爷,记得将药趁热喝了。”话一落,门外响起了噼里啪啦的敲门声,六儿在外急道:“王爷,王爷开门啊。”
柳越从昨日就开始一直心神不宁,心里想着京都的那人可不是要出了什么事才好?如今听见六儿这么着急,心中突突直跳,忙几步上前将门拉开。六儿抚了抚胸口,正欲说话提气间视线却又落在云舞身上,顿时就没了话。
“你先出去吧。”柳越沉声说道。云舞颔首,忙踏着步子从六儿身边走了出去。待到很远之后,六儿才缓过气来:“主子,不好了哟。你们二人,果真是像是约好啦那般?胭脂姑娘出事了!”
柳越心中生出一股茫然无措的惶恐来,只是揪了六儿的前襟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哎呀,胭脂姑娘真出事了。”六儿急道。“奴才也是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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