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地带头冲了过去。
其余七人则是分散开来,准备兜住这小股明军,将他们全部杀死。
三名弓手射倒明军战马后将长弓斜背,抽出兵刃从远处迂回了过去。
崔行云的前队遇袭不过是瞬间之事,后队的四人见状迅速抽出兵刃,向前队靠拢过来,他们的坐骑则是自己溜达到了一旁。
崔行云将从战马兜囊中摸出的短弩上好弦,从腰间的插袋中抽出一支弩箭搭在短弩的凹槽中,根据建奴沉重的脚步声判断着。
在心中默数三下之后,崔行云从躲藏的大树后面一闪而出,手中短弩与眉眼齐平,手指一扣牙发,弩弦轻响声中,短小锋利的弩箭闪电般激射而出,十余步外一名手持虎牙枪的建奴甲兵应声而倒。
崔行云射出的弩箭命中他的眼窝,巨大的冲击力使弩箭直接透脑而出,将他红白相间的脑浆带了出来。
一名清军见状猛蹿数步向崔行云扑来,转瞬之间已经奔至他面前数步之外,手中的铁鞭已经有举起之势。
崔行云将手中短弩砸向这名清军,趁着对方身形略微一滞的当儿,右手迅即自怀中掏出燧发手铳,搬起龙头之后扣动了扳机。
“轰”的一声大响,白色的硝烟在密不透风的林中凝聚不散,崔行云扔掉手铳抽出了腰间的长刀。
几步外,手持铁鞭的清军被近距离火铳激发产生的冲击力击飞数步后仰面摔倒,手中铁鞭坠落在地。
他的胸口被炸出了一个大洞,鲜血如泉水般涌出,嘴巴大张着,圆睁的双目之中满是惊恐之色,身子略略扭动几下后便去了另一个世界。
仅仅十余息之间,崔行云便连杀两名清军健卒。
而此时后队上来的四名明军,以及被射中护心镜的那名士卒已经与胡舍里等三名清军发生了激烈的打斗。
胡舍里连枷挥动横扫,身前的一名明军无法躲闪,只能用手中长刀竖起格挡,结果长刀被砸飞后,连枷也砸中他的肋部,一声闷哼过后,这名明军被砸倒在地,张口呕出大块的血肉。
这一下重击已将他的内脏击碎,眼见得已是不活了。
数步之外的一名明军对着胡舍里射出了弩箭,因为距离太近的缘故,胡舍里躲避不及,弩箭直接钉在了他的左肩上。
胡舍里疼痛之下怒吼一声,手中连枷奋力掷出,正中这名明军的头部。
随着咔嚓一声脆响,那名明军的铁盔被砸的凹陷进去,半边脑袋也被砸的稀烂,身体如同树桩一般直直的倒在地上。
一名清军手中虎牙枪用力一摆,将对面一名明军的长刀挡开后顺势直刺,正中这名明军的小腹部,锋利的枪头破开棉甲深入腹中。
这名清军将枪头用力一搅,那名明军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嚎,花花绿绿的场子顺着棉甲里面流淌出来,对面的清军一脚蹬出,那名明军身子飞出,后被撞在一棵大树上后向前一趴,随即疼的在地上打起滚来。
“轰”
“轰”
两声大响接连响起,剩余的两名明军手中的燧发手铳趁机打响,那名用虎牙枪的清军脑袋被铳子击的稀烂,身体硬硬的砸在地面上,连惨呼声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已身亡。
另一名清军也被手铳命中胸腹倒地,但短时间内还未身死,扔掉兵刃的双手捂着伤处一边嚎叫一边打滚。
打完手铳的两名明军分别将手铳砸向被两名阵亡清军遮挡着的胡舍里,顺势抽出长刀一左一右向胡舍里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