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殿下!”
李江连忙跪倒在地。
朱蕴汛阴着脸哼了一声:“此等小事拖到现今,孤要你何用!自家掌嘴十下!”
李江闻言立即扬起右手臂,重重的扇在嘴巴上,不一会打完十下,嘴巴已肿胀起来,嘴角也有血丝渗出。
“起来吧!赶紧将这些贱民赶走!今日须得办成!”
朱蕴汛不耐烦的道。
李江赶紧爬起身来,一手捂着嘴巴含糊不清的喊道:“你等都聋了?殿下适才说了,办完今日差事后全部入王府听差!赶紧上前将这些刁民赶走!死活勿论!”
一众混混听到有了依靠,再不用怕那些捕头衙役后,嗷嗷叫着对面的百姓扑了过去。
那几名武昌府的衙役看到崇阳郡王亲自过来,吓得立刻偷偷躲到一边。
这边的百姓虽有一百余人,但老少都有,赤手空拳下那经得起这些惯于打架的混混殴打,不到片刻工夫许多人就被打翻在地,许多人满脸是血,现场一片哭喊哀嚎声。
朱蕴汛在一旁哈哈大笑,不时伸手指指点点与身旁的李江议论着什么。
突然一声轰然大响从不远处传来,正在打斗的人群被这声巨响吓得纷纷停手,不约而同的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见东面百余步外,漂浮在空中的一大股浓烟正在慢慢消散,几十名身着罩甲的士卒簇拥着两匹战马,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斗殴的双方。
董成将完成击发的燧发手铳往战马的兜囊中一插,随后催马向人群缓缓行来。周杰拨马跟在后面,然后是五十名校尉紧随。
哒哒的马蹄声中,百十步的距离眨眼就到,董成手一挥:“手持棍棒的一律抓捕!敢反抗者杀!”
五十名校尉迅速分成两队从左右兜了过去。那些混混没见过身着如此服色的士卒,眼见对方直奔自己而来,正在犹豫着是不是反抗时,只听对方喝道:“锦衣卫办差!速速就地跪下!反抗者死!”
一名混混适才打发了性子,眼见有人冲着自己而来,下意识的举起棍棒就要反抗,霹雳般一声大响中,这名混混仰面直直摔倒在地,手中棍棒撒手掉落,胸口处鲜血汩汩而出。
他身前几步外的一名校尉一边警觉四顾,一边用搠杖清理着手铳,然后收起搠杖,从腰间的挎包中摸出一个油纸包来,放到嘴边用牙齿咬开后,将里面的火药倾倒一点在引火池中,然后再将纸包塞进铳膛中,拿出搠杖将纸包顶到底部,将搠杖再次收起,手铳重新置于击发状态中。
这也就是在周围没有大的威胁情况下才能如此,要是战阵之上装填如此繁琐,敌人早就杀到眼前了。
不过这一铳的震慑效果还是很大,不等这名校尉装填完毕,不管是混混还是百姓,全都跪伏在地不敢抬头。
“你是何人?见了本王为何不跪!”
朱蕴汛大声呵斥道。
听到对方自称是锦衣卫后,虽然惊诧于远在京师的锦衣卫怎地出现在武昌,但朱蕴汛并未将董成等人放在眼里。
锦衣卫又如何?还不是我们朱家的家奴?
眼见董成悠然自得的骑在马上,根本未有过来参拜自己的意思,朱蕴汛不禁勃然大怒。
场上的校尉们很容易就将混混与百姓清楚的区分开来,自顾自的把几十名混混捆好后带往一边,对朱蕴汛理都不理。场上只有受伤百姓发出的呻吟声传来,那些稍微大一些的孩子也都吓得不敢出声。
几名衙役早就知道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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