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贞和小青此刻很蛋疼,当然,这是比喻,她们是没有这个功能的,唔,其实可以说是乳酸…许仙也惊愕的发现,原本在他印象里喜欢装大人的小和尚,好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浑身气势磅礴,他这凡人在法海的注视下,不自觉的便生出一种膜拜的冲动。
“佛…佛祖?”许仙很不确定,他现在看的这个小和尚,竟然浮现出佛祖那满头是包,肥胖如猪的威武形象。
法海一脸风搔的淡笑,捧着紫金钵盂:“白施主,青施主,你等还要祸乱人间多久?”
白素贞面如纸色,瞥了眼还茫然不知所措的许仙。
小青却是个暴脾气,破口大骂道:“没断奶的秃驴,我们姐妹又没害人,你瞎艹心个屁啊!”
只见刚刚还淡定的装大神的法海,瞬间面色涨红,心跳加速,大有火山喷发之势,要知道法海心中最痛的是什么?就是他这幅长不大的模样!
“孽障!你们是铁了心要老衲出手了么!”法海举起禅杖,上边的九个金环叮铃铃的作响,道道佛光喷涌而出,煞是好看。
许仙此刻还不明白为何这小佛爷要与自己妻子为难,但他与白素贞倒是情比金坚,连忙挡住法海:“大师怎可如此对一个妇人,更何况我夫妻在这杭州城多行善事,你凭什么欺凌我等!”都说书生是有一股倔气的,看着那虽然恐惧,但却强自镇定的站在自己女人面前的许仙,张紫龙点了点头:这样还算个男人,不枉白素贞这么好的女人跟着你。
可惜,他太早给这货下定义了,法海见许仙拦路,也不发怒,反而笑着看了看他:“许相公可知晓你妻子妻妹的来历?”
这话却说到许仙痛脚了,他与白素贞在西湖雨下相识,一见钟情后便结成夫妻,而就白素贞说的,她家乃苏州大富之家,因为父亲逼婚,才离家出走,来了杭州。
这样一来,他们结婚的时候却没有女方家长,这一直是许仙心中的痛,也正是如此,他才放弃科举,转而钻研医学,因为他有自知之明,作为一个典型的愚笨之人,他很没有科举才华,反而在医药方面很有天分。想在这方面功成名就后再登门拜访老丈人。
“…莫非大师是怪罪我夫妻结合,没有媒妁之言,父母之约?”许仙弱弱的看着法海,心中嘀咕:啥时候和尚也管起这礼法之事了?
法海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胡说!老衲管你们结婚还是偷情还是逛青楼!老衲的意思是你身后那俩女人不是人!”
这话一出口可算彻底激怒了许仙,只见他脸色瞬间涨红,撸起袖子骂道:“你才不是人!”
法海一愣,呆呆的回道:“老衲的确不是人,老衲已经证得仙道…”不对!猛然反应过来的法海,意识到许仙在骂自己,气得他双手发抖,要不是许仙关系重大,法海很想一棍子抡死这货。
“南无阿弥陀佛…老衲不生气,不生气…”自我催眠了一番后,法海冲着还在愤怒的许仙笑了笑:“许相公却是误会老衲了,想必许相公也看出来了,老衲乃真真正正的佛门仙道中人,而你身后的那两位…”
“相公,奴家感觉有些晕眩,我们别理这疯癫的和尚了…”法海话还没说完,白素贞便走了上来,拉住许仙的手想要离开酒楼,小青恨恨的瞪了法海一眼,也架起了自己的姐夫。
三人刚走到房门口,一把金色的禅杖便横在他们面前:“两位女施主,人.妖殊途,还不快快放开许相公,随老衲回金山受罚!”
轰!
方才还沉浸在气愤中的许仙,感觉自己脑海里猛的炸开了锅,妖?
“你…你说什么?”许仙不顾白素贞的拉扯,猛的回过头来,死死盯着法海。
“你这位妻子,乃千年修为的蛇妖,而这位青儿姑娘,则是一条五百年的青蛇,如此,许相公可是明了了?”
法海的话如同一排排银针,狠狠的扎进了许仙的心脏里。
许仙剧烈的喘息了几下,看着一脸悲伤的妻子,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
“啪”的一下甩开了白素贞的手,奔到法海面前,抓住法海的衣领吼道:“臭和尚,你骗我!你骗我!”
法海淡定的看着许仙,手中紫金钵盂突然祭起:“看你身后!”
“啊!!”
两声凄厉的惨叫从许仙身后传了出来,却是白素贞和小青没料到法海会偷袭,被紫金钵盂的金光照了个正着,身体剧烈的抽搐了几下,竟然浮现出蛇鳞来了!
“嘶!”
许仙回头见到两人的形态,惊惧的向后退去,口中大喊着:“妖怪!妖怪!”
白素贞到底是修行了千年的白蛇,又身具玄门正宗的功法,虽然措不及防下被法海的钵盂伤到,露出了本相,却很快压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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