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当然这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最重要的是,她心里有点害怕跟害羞。
她何敏在吃了晚饭之后就有意识的为留下来做准备了,要不然,她不会拉着何婉茹聊那么长时间的,不过事到临头,她又想反悔罢了。
“那行,等你想好了,就通知我一声,我去给你把衣服拿过来。”
郝任重新锁上门,拉着何敏离开了。
“阿任,你没有生气吧!”
何敏看着郝任的侧脸,见他有点不高兴的样子,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会呢!不过心情肯定是有点不舒服的啦!毕竟原本期待的事落空了嘛!等一下你可要补偿我一下哦!”
郝任把脸上的不高兴换成了坏笑,殷殷的看着何敏说道。
“知道啦!到了车上再说咯!”
何敏见郝任没有了不高兴的样子,也搞怪的回了句,笑眯眯的拉着郝任的手,并肩走着。
学校门口不远处,何敏衣着凌乱的从副驾驶走了出来,不止衣着,连原本上车前整齐扎在脑后的头发也乱了,嘴上的唇彩,现在也不均匀了,再看得仔细一点,何敏穿在腿上的那条肉色水晶丝袜现在也不见了踪影,赤着小脚踩着高跟鞋。
“看你把我弄得!还好现在是晚上没人,要不然我哪里还敢见人啊!记得把那条东西扔了。”
何敏用媚眼白了郝任一下,重新扎了一下头发,把嘴唇的唇彩抿得均匀了些,在车上有郝任在捣乱,根本就整理不好。
红着脸交代完,这才挎着包扭动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体离开。
郝任看着何敏走进校门,这才开车回去,路上也随便把某条东西给扔了。
打开何婉茹的门,何婉茹已经躺床上了。
郝任也不客气,直接钻被窝里。
这么近的距离,郝任身上残留着的何敏的香水味何婉茹当然闻到了,心里有点不舒服了。
“怎么送了那么久啊?”
何婉茹带着点小脾气问道。
“跟阿敏亲热了一下。”
郝任抱着何婉茹,坦白从宽道。
何婉茹语气里的不对他当然也听出来了。
“那你怎么不亲热个够啊!还过来干嘛!”
“怎么了这是?吃醋了?也不知道当初是谁,要我这样子做的,不做还不行!”
“谁吃醋了,我才没有!”
何婉茹嘴硬不认。
“那我再跟你说件事。”郝任脸上也凝重了起来。
“什么事啊!”
何婉茹见状,关心的问道。
“阿敏有来我这住的意思了!以后,我们就不能在那么随意的一起睡了!”
郝任唉声叹气道。
“这——”
何婉茹听了这个消息脸上一怔,随后苦涩的说道:“这是应该的,你跟阿敏谈了也不短时间了!”
“不过你放心,我会找机会偷偷的过来的。”
郝任很渣的说道。
“还是不要了,万一阿敏发现了怎么办?我到时怎么跟她解释,交代啊!”
何婉茹担心的摇头。
“这可由不得你,我们小心点就是了,好了,捉紧时间,我们睡吧!以后这样子的时间就少了!”
郝任关了灯,抱着何婉茹,不理会她那一脸胡思乱想的神情,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
……
“小孟还没有来吗?”
办公室里,郝任看着众人询问道。
“应该是还没查到吧!毕竟,甲醛这东西,卖的地方可不少,他自己一个人,还不知道要跑多长时间才行呢!”
德芬感慨着说道。
“是我考虑不周到了,嗯,等一下,你就去跟小孟一起查吧!”
郝任一脸赞同,然后说了番德芬目瞪口呆的话出来。
她也没想到,只是感慨一下罢了,就摊上了件跑腿活,苦啊!
“说说,昨天你们几个都有什么发现啊?”
不再理会德芬,郝任看着其余那些人问道。
“我查过李哥说的他那段时间去过的地方了,问过了那附近的商家,没有一个人对礼哥有印象的,而且,就算有人在那段时间里见过礼哥也没用啊!法医那边又不能准确的指出白媚的死亡时间是几分几秒!”
张大勇无奈的开口说道,这也是他在走访调查的过程中想到的,这只是无用功罢了!
“礼哥好歹也是madam雷的老公,就算是没有用,我们也得做做样子嘛!以后还要在madam雷的手底下混日子呢!你别看madam雷之前说要跟礼哥离婚的事,离不离的成还两说,毕竟那时候madam雷是在气头上。
而且两人就算离了,你觉得madam雷对礼哥就没感情了吗?我们就可以把礼哥当成是凶手查了吗?
大勇,以后醒目一点!
礼哥的事再看过吧!要是人手有多的话,那就继续做做样子给madam雷看,要是人手不足的话,就停一下。”
郝任点了一下自己的这个好兄弟,有时候态度是很重要的,你做了是一回事,你不做,那又是另一回事,女人心,海底针,谁知道雷肖凤是怎么想的!
“我查过李觉了,他有老婆有孩子的,前一个月还有份不错的工作,不过他辞了,可能是因为被白媚勒索的压力太大了,他前段时间还去医院看了精神科,医生也开了药,我问过他的同事跟邻居,他们都说李觉这个人不错,热心肠,脾气也很好,跟他相处以来,从没见他红过脸。
对了,李觉的老婆也来了警署,我让她在外面等了,昨天她知道了李觉来自首的事就哭着喊着要来看看,我就让她今天来了,要不要给她见见李觉呢?”
老陆先汇报了自己查到的东西,才看着郝任询问道。
“见见可以,李觉这人的嫌疑不大,不过他还是挺可疑,等一下他们夫妻见面的时候注意一下。”
郝任想了想,就点头同意了李觉夫妻见面。
“任哥,程医生说的人证我去问过了,他们都说那天下午程医生就在诊所看病,从一点半一直看到五点半。
至于另外那个跟白媚滚床单的男人,现在还没有找到,不过我已经把他的照片打印了很多,发给了军装组,交通组的同事,让他们帮忙留意了。”
李忠义说了一下他负责的那部分。
“那个程医生等下就放了吧!至于那个还不知名的男人,继续查,可以从白媚的银行账户那里入手,我相信,他应该给白媚勒索过钱,查查,应该会有收获。”
郝任先是在白板上给写着程医生几个字打了个叉,然后给李忠义出了个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