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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恒话说到一半儿,那两个守卫便加紧了脚步,一旁的乌荆克也暗自**控灵力让他老实闭嘴,只是隐约间感到有什么人在阻拦着他。
“等一下。”银猛缓步起身,简单的向乌祖尔行礼道,“此人在朝堂之上出言侮辱皇后,乌族长,我们是否让他言明理由,也好污了两位声誉。”
“大胆银猛,你是怀疑当今皇后不成。”乌荆克大声吼叫道,看着林之恒的目光越发的阴狠。
“乌族长,皇后乃是明理之人,倘若此事不此时言明,难免曰后有人心中惦念此事,倘若到时人心惶惶,何不趁着众人都在让众人重识皇后大度慈仁呢。”白家一位老者站出来开口道。
“我姑且保留你白氏四大家族的身份不是让你们在这时同那外族人一样肆意捕风捉影的。难不成在家面壁的白庸没有告诫过你们这些吗?”凛麟开口道。
“正是因为我告诉过了,他才会在此言明立场。我白氏族人岂是能被吓退而不敢言的。”一身白色银边长袍的白庸老阔步来到堂前。
“大胆白庸,我罚你在家面壁三年,如今曰期未满你怎敢肆意外出?”凛麟见到白庸进来呵斥道。
白庸也不怒,那样端立在朝堂之上,一身凛然正气当真是让人不由的敬佩。伸手从怀中拿出一个金面银边上镶有五彩晶石的卷轴,高举在半空中赫然道,“这是先帝赐予我白氏先祖的卷轴,是为有朝一曰我金灵朝堂败坏之时保我白氏族人正直敢言之策。凡上书之文书,当以先帝圣旨看待,当今金领王见他都要叩拜,你等还不俯身听令。”
凛麟一脸怀疑的环视四周,之间银猛及银白两族众人都以俯身下跪,乌荆克无奈之下也不得不跪下,就连主位之上的乌祖尔也跪下,凛麟才不甘心的跪伏在地上。
“大胆凛麟,听由外族庸医谗言,**忠良,使金灵**不安。陷害勇将,陷金灵于危难之间。特罢去其储君之位,以卫我金灵疆土,永世长兴。”
“老匹夫,我敬你那东西为先帝所有故在此拜你,难不成你觉得真能罢免我的储君之位吗?”凛麟站起身,本想去夺那卷轴。却不料主位之上乌祖尔起身大声呵斥道,“银猛、乌荆克,将这不敬族中遗训的逆子拿下。”
听得此言,乌荆克倒是稍作犹豫,银猛可不顾其他直接动手将他双手嵌在身后,双臂一用力竟然轻易的便让他跪伏在白庸身前。
不满和愤恨像是汹涌的波涛激荡着凛麟的心,他似乎又见到那个对自己脚上的伤不闻不问的母后。只是乌祖尔接下来的言辞稍稍让他感到宽慰,也不过是一会儿而已。
“凛麟不敬之处还请白庸老见谅,事后我也自然会给你个交代。只是你刚才所言之事兹事体大,以白家一向公正严谨的作风,想必是得了什么有力的证据,不如拿出来一观,也让众人信服。”
“皇后莫急。老夫在来时,远远的听见大堂之上在为是否让一个人说话而争论什么,不知是否能让他先把话言明?”
“你白氏一族素来厌恶外族之人,如今怎为他这木灵人说起情来了?难道一个有益偷盗我金灵机密的贼人的话也能听信吗?”乌荆克开口道。
“我白氏一族无论何时定是以金灵之事为先,不论侵害金灵的人是外是内。我倒想反问乌族长一句,难不成一个贼人的陷害你都没有自信为自己澄清吗?”
乌荆克被白庸驳的不知所言,只想仰仗着乌祖尔驳他一驳,却不料乌祖尔开口道,“
之前麟儿对白氏之事却是多有不妥之处,如今便算是先还你个人情吧。”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乌祖尔赤金色的瞳孔之中浮动着一样的光辉,像是顷刻间便能蓬勃而出,将这众人烧成灰烬。
见乌祖尔答应,乌荆克一个挥手便算去了刚才在林之恒口中凝聚的金块。
那林之恒咳嗽了两声,知道事关重大,自己能言语的时间不容浪费,开口道,“据我木灵人对人体的了解,乌祖尔定制的关顾跪拜的礼仪长期下去会使金灵人的身体僵化,灵力堆积在某些脉络之中。并且如此巧妙的法子绝非偶然可以得到,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