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城内金乌鸾阁之中,乌祖尔高坐在那张枯荣藤椅上,表情相较于之前的庄严,当真算得上严肃了,让提下跪着的包括乌荆克、凛麟在内的人都不由的低下了头。
“废话也不用多说了,各自简明自己的过失吧。”乌祖尔凤眼微睁,“父亲你先起来,凛钢你先说。”
乌荆克见势起身,脸上再不见原本的阴险狡诈,尽是恭敬之色。
凛钢抖动着两条腿道,“回禀母后,万寿门一行他们保密工作确实不错,即便是莫邪都没有发现其中的任何蹊跷,我们,我们实在,实在没有什么机会知道慕容天释父女的阴谋啊!”
“凛鸾,你说。”
“除了曰常的接待之外,万兽门的人鲜少理睬我,倒是凛钢和慕容燕儿亲热的很,我以为他定能得到什么不得了的情报呢,看来怕是只得到了不错的身子吧。”凛鸾满脸讽刺的扫了凛钢一眼道。
“是吗?凛钢?”
“母后修养听她胡说,我牵制住慕容燕儿也是为了让凛鸾有机会打探到万兽门内部的消息,谁知道她一味的想要在母后面前告我的状,不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还没等乌祖尔发问,凛鸾开口道,“你还敢如此欺瞒母后,难不成你觉得我就不知道你和慕容燕儿意图置我于死地吗?”
“你!”听得这话,凛钢脸上的汗一下子冒了出来。
乌祖尔俯视了这相互争吵的两人一眼道,“凛鸾我问你,你是如何知道凛钢有意害你的。”
“回禀母后,是我在凛钢屋外不小心听到的。”凛鸾回答道。
“凛钢你这么不小心呢,凛鸾你倒是好运啊,连有人害你都听得到。就没有人事先给你通个风之类的?”
凛鸾眼神一转,一张脸立马变的难看起来,那曰明显是张烈约他到后院有要事相商,哪知道却不过是些小事,而在回去的路上听到的这件事。
“哼,本就没指望你俩能做什么事,到如今凛麟已成储君你们俩还在相互算计,让我以后如何敢摊派给你俩什么要紧事?没有一颗共同为主的心,只贪图自己那点蝇头小利,是不是给你们各自一些钱去,去集市上当个小贩更合你们的意啊?”
“儿臣知错了!”两人齐声说,两颗头不住地在地面上磕着。
“在证明你俩有能力之前不会再给你俩任何任务。对了,凛鸾,你有个得力的金使,千万别辱没了她。还有凛钢,从明天开始冷月每天和巴桑鲁对打三个时辰,什么时候能和他至少打平,你什么时候来见我。”
“儿臣遵命。”嘴上虽然这么说着,但是凛鸾、凛钢心中自然不服的紧,这不明显说自己的金使比自己在乌祖尔面前有用的多吗?这根本就是在扇自己的嘴巴,还说自己的脸面太光打不上劲儿去。
见这两人起身想要离开,乌祖尔又说道,“你们皇嗣的身份在我眼里没有丝毫的分量,即便是你们父亲也不会在乎你们这些灵力底下,办事不利的废物,别走到我留你们姓命只是为了保全你们金使的地步!”
凛鸾、凛钢没有再回头,径直走了出去。他们是金灵的皇嗣,是金领王的孩子,他们骨子中的不屈、好斗是与生俱来的,如今受了乌祖尔的突刺屈辱,带给他们的绝不是丧气,而是一次根本上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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