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自然,对了,我这有一件东西是将军从金源中送出来,拖我们交给小姐的。”
“什么东西?”
那人见银清俯身过来,一只手变深入到铠甲中去。嗖的一下,随着一道白光闪过,鲜红色的血液飘荡在空中。而远处啄食人肉的冶虹像是受到感应一般,直接飞冲过来,将那个人的肚子戳了一个碗大的洞。
棕袍人见势,两三下解决掉纠缠着自己的敌人,直接跑过来接住中心不稳的银清。之间银清整张脸上都是还在往外淌着的血液。
“我先带你回去。”棕袍人努力掩饰这心中的愤怒,抱起银清便往回跑去。用仅有的理智掩饰着自己的招式,不让别人看出他用的是缠绵。
冶虹金色的眼珠现在已经变得通红,虽然攻击强势但是毕竟是幼兽。冶虹再没有化作流光,直接将对方毙命,只是一边挥动着坚硬的翅膀抵挡来自四面八方的攻击,一面对那些企图追银清的人进行着攻击。
而此时,原本一直淡出如同孩童的巴桑鲁突然变得暴躁起来,攻击相较于之前更加干净利落。原本能够与他势均力敌的几位导师不须一会儿便被打得节节败退,若非身形巨大的巴桑鲁身形缓慢,当真连逃生之力都没有。
不知何时已经回到军队阵营中的花脸阎罗满眼山洞着光芒的看着眼前的血腥与杀戮,轻舔了一下嘴唇,像是想要品尝一顿大餐一样。
突然间,随着一道巨大的爆炸声,大地都在颤抖。乌荆克和志狂共同凝聚的保护膜砰然爆裂,志狂像是断了线儿的风筝直接倒飞出去。满脸推笑的乌荆克,单手持一把巨斧,双脚连续踩踏大地直接跟了上去。
眼见着锋利的斧风已经将志狂的长袍划破的的时候,一道淡绿的光芒如同闪电般打在巨斧之上,即便以乌荆克的实力也是被生生的震开去,加之并没有完全适应失去了一条手臂,乌荆克倒退了十几步才稳住身形,仿佛想要将突然赶来的凛铭生吞活剥了一般。
“你先休息,我来对付这老贼便好。”凛铭平淡如水的连鲜有的严肃起来,像是周围各种的尸体都是他的兄弟姐妹般。虽然即便真的是他的兄弟姐妹躺在这儿他也不会多在乎。
“凛铭,难不成你真的要直接与凛麟敌对?这可不是锻炼那种骗小孩子的游戏,你可得想好了啊。”乌荆克明显的感觉到凛铭体内的灵力比原本欠了一倍不止,并且如身体的契合程度连全胜状态的他都自愧不如,也就是说白志诚那个老不死的将一身灵力转移到凛铭身上了。
“难不成你想像将有意刺杀皇后的罪名按在银猛将军身上一样,将强攻白景书院的罪名安在凛麟头上。”凛铭也在估量着乌荆克的实力,并且已经确定的是持久战对他一定很不利。
“我连兵权都能名正言顺的归为己用,还在乎这小小的白景书院。况且,我这些士兵均是来筹集粮食的,他白景书院不为大局着想,我自然有权利惩治它。”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乌族长只别忘了凛麟他还是姓金的。”
“乌族长何须和着小二废话,你我联手快点将他解决就是。”花脸阎罗一个跃身,踩踏着众人的肩膀直接来到这乌荆克旁边,将一白色玉质药瓶扔到乌荆克手上,“将它敷上,我或许还有本事再给你弄条胳膊接上。”
听得这话,原本一脸怒意的乌荆克也不敢再多言,虽然犹豫了一会儿这药是否有毒,却也不敢在这种时候和花脸阎罗起矛盾,直接洒在伤口上。一时间剧烈的疼痛好像顺着经脉不住的往四肢百骸出传递着,那感觉就像是整个左臂还在肩上,只是千疮百孔罢了。
乌荆克之所以气愤花脸阎罗,便是因为在行动之前他们便知道院长白志诚所修炼的灵诀为“传宗古诀”,灵诀本身在修炼上便是可以与他人相互依仗,最重要的是在修炼者死前,可以将全身灵力传递给另一人,并且在传递过程中接受者身上会出现一层防御力极高并且轻便贴身的金属隐衣。
因为深知他们将白志诚当场毙命的可能姓不大,才用毒先毒害他。并且为了防止他在中毒后将浑身灵力传给他人,才甄选出了会虽灵力一同传递到接受者身上的“噬神”。而如今凛铭明显是接受了白志诚的灵力,也就是说画面阎罗并没有阻止到甚至可以说放任他们将白志诚体内的毒排进。
况且,最让乌荆克担心的是,凛铭如今的实力怕是已经在凛麟之上了。